“于是
拜托夫人，请夫人观察瑞穗在怎样
情况下，脸部肌肉会活动。夫人非常仔细，而且很有耐心地观察，记录
详细数据。根据这些数据进行各种尝试，发现在磁力刺激活动身体肌肉后，只要再度给予微小刺激，表情肌很容易出现变化，但并不是每
次都能够成功，只能说是频率比较高而已，而且也无法知道会发生怎样变化。通常都是像刚才那样笑容，但有时候也会只是单侧脸颊抽动，或是下巴活动，所以只能说是制造契机。”
“是由瑞穗当时心情决定。”熏子说，“是这
认为。”
“即使她没有意识？”和昌问。
熏子狠狠地瞪他眼。
“你心情好坏需要大脑思考之后才能感受吗？可不样，那是来自身体深处本能，意识和本能是两回事。”
“不知道算不算是完成……但确是制造契机。”
“契机？”
“董事长应该知道，控制颜面神经并不是脊髓，而是延髓旁称为‘桥’部分。虽然认为脊髓和延髓没有明确界限，但目前很难只透过刺激脊髓来改变表情肌。因为夫人——”星野看向熏子，“夫人希望能够设法改变瑞穗表情。”
和昌皱着眉头看向妻子：“你提出这种要求吗？”
“不行吗？”熏子气势汹汹地问，“露出笑容不是比较可爱吗？难道你不这认为吗？”
穗原本垂着双手动起来，手肘弯曲成九十度，手心朝上，看起来像在索取什。
“把娃娃给她啊。”熏子说。
和昌把娃娃放在瑞穗手上。熏子再度敲打着键盘，瑞穗手肘继续弯曲，把娃娃抱在胸前。
“瑞穗，太棒。”
在熏子说话同时，星野伸出手，操作着按键。就在这时，瑞穗脸颊肌肉动起来，嘴角微微上扬。
和昌发现自己说不必要话，他无意为这个问题争论，所以转头问星野：“未来有什计划？”
“打算继续搜集数据，目前只有脸颊和下颚能够活动，但只要进步摸索，也许可以活动其他表情肌，到时候，表情可能会更加丰富。”年轻下属声音充满活力。
因为熏子也在，和昌只能回答：“是这样啊。”和昌从纸袋里拿出另个盒子。
“生人，爸爸也买礼物给你，是可以拼成机器人，也可以拼出飞机立体拼图，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搭出来。”
“太棒。”六
和昌叹着气，将视线移回星野身上：“结果呢？”
“正如刚才所说，控制表情肌很困难，但有可能稍微改变表情。因为从去年秋天开始，瑞穗脸颊和下颚肌肉会不时出现微小活动。猜想可能是脊髓反射信号透过某种回路，刺激颜面神经。”
“她已经……”和昌再度注视着紧闭双眼女儿。
“你应该没发现吧，因为你每个月只回来看她两三次而已。”
和昌没有理会熏子挖苦，扬扬下巴，示意星野继续说下去。
“啊！”和昌瞪大眼睛，但下刹那，瑞穗恢复原本面无表情。
和昌转头看着熏子：“刚才是怎回事？”
“她在笑啊，你被吓到吗？”她露出得意笑容。
和昌将视线移向熏子身旁下属：“是你杰作吗？”
星野微微皱起眉，偏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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