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最搞笑
是，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搞来
个假梁思喆坐镇！”
“什
鬼？”曹烨没听明白，抬眼看向黄莺。
“就是个长得特像十年前梁思喆男孩儿，不过也就是长得像，气质演技台词都差远，他们把最重要龙套角色给那男孩儿，让他出现在各种不打眼镜头
“拍《曼陀罗》那群学生今天杀青，非要拉着
起喝酒，”黄莺随他起走到几米之外防盗门门前，按下钥匙按钮，防盗门缓缓升起，升到约莫米位置，不动。
“这门坏，前几天他们取景，不小心用车撞下，”黄莺走过去，蹲下身，手掌朝上，有些费力地想把门推上去，声音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变调，“……全自动变成半自动。”
“来吧，”曹烨躬下身，手掌抵着防盗门下沿，用力把门推上去，他拍拍手上灰，“怎不早说，叫人过来换扇。”
“嗨，这点小事儿还劳您大驾啊？”黄莺笑嘻嘻地说，跟在他后面走进去，“已经预约维修师傅，师傅这两天就过来……对，你怎大半夜想到要来乌托？不会真是因为最近那片子事情睡不着吧？”
“是啊，”没用黄莺领路，曹烨径自走到最里面小影院，推门进入，“愁得头发都要掉光。”
黄莺用手撑着凹凸不平墙壁，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梯。
地上地下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外面清净安宁，跟酒吧里喧嚣嘈杂氛围截然不同，黄莺深深吸口气，拐出楼梯，眼就看到坐在长条木椅子上，仰头睡着曹烨。
以及坐在木椅子另头，跟他睡得样香流浪汉。
真是奇景。黄莺走过去几步路忍不住想笑。
她站在两米开外位置欣赏这副画面——昏黄路灯下，从里精致到外花花公子和身落魄流浪汉分别坐在木长椅两端，两人连姿势都样，大腿分开，手臂交叠在小腹处，头仰靠在椅背上。这画面居然有种奇异和谐感。
“真假？”黄莺看向他头顶，“没看出来啊……最近不是都在传，梁思喆可能会来补拍这片子？”
“你信啊？”曹烨若不经意地说，抬手摁开墙上开关，把屋内顶灯打开。
几排座椅前摆着张方桌，上面乱七八糟地堆着十几张蓝光碟片，曹烨随手扒拉着看看——《红男红女》、《十三天》、《野生》、《望川之川》、《起风》、《梁生祝梦》……他拿起其中张看着封面：“那些学生是梁思喆影迷？”
“可不是，喜欢得不得，”黄莺笑道，“从导演到摄像到主演再到化妆师，和他们聊起梁思喆，他们能拽着你聊半天，都不打磕巴。”
“就是拍《曼陀罗》那几个？”
黄莺扑哧笑声，举起手机，镜头对准两人，按下拍照键。
闪光灯亮起来瞬间，曹烨眉头微蹙下，随即抬手遮下眼，刚睡醒，嗓音有些哑：“干什啊？”
“嘘——”黄莺立刻在唇前竖起食指，然后指指他旁边流浪汉，用气声说，“别扰人家清梦！”
“那你干嘛扰清梦？”尽管语气中透着不悦，但曹烨还是压低声音。
他从木长椅上起身，抬腕看看时间：“才看到消息啊，今晚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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