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把银行卡从兜里摸出来递给服务生：“先看看够不够吧。”
服务生小姐依旧保持着得体
微笑：“还是余额不足呢。”
好在这次卡里只差
不到
百块钱，梁思喆低头掏出自己刚刚打车剩下百五十块，抽出张百块现金把钱补齐。捏着手里仅剩张五十块钞票，他觉得这刻真他妈值得来杯酒庆祝下，居然还能剩下五十块打车钱，老天对自己实在不薄。
他走到曹烨那桌，拿起桌上曹烨喝剩下小半杯青梅酒，仰头喝光，然后伸手拍拍曹烨后脑勺：“能站起来
？”
曹烨拂开他手，像抗拒人类抚摸猫科动物，然后摇摇晃晃地撑着桌子直起身：“能……”话没说完身体就要朝前栽，梁思喆眼疾手快地抬手扶他下，然后架起他胳膊往外走。
站在门口门童殷勤地跟上来帮忙，帮他们在路边拦辆出租车，指挥着车子从旁匝道拐到门口，又协助梁思喆将曹烨塞到车里。
梁思喆道谢，自己从另侧车门上车，坐进车里把车门关上那刻，他长长舒口气，闭着眼睛头倚在靠背上，心道这混乱又糟糕天总算要过去，回蓝宴之后他得爬到天台上好好清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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