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
大不
，是在苦苦挣扎中想出来
。”
“是因为用习惯？”
“嗯，算是吧……”
热硬化性树脂具有经过加热便会硬化性质。在加热前，它呈液体状，具有黏性，但
旦硬化，无论用何种溶剂都不能将它溶解，再次加热也不会熔化。洋次他们经常会在观察细小部件金属组织时使用到这种具有特殊性质树脂。他们用这种树脂将部件包裹起来，横截开准备观察那部分，再将截面进行研磨，用蚀刻法等方法对金属组织进行检查。他们之所以要用到热硬化性树脂，是因为如果部件太小，横截和研磨就会变得困难。
那天——
洋次感到全身力气被抽走，似乎马上就要崩溃。他强打精神说道：“是吗……”
“这个星期里，经常有人监视着你。因为
们认为，你定会去你儿子藏身之所。回想案发当天你行动，你应该没有那多时间。在那短时间里，你不可能将尸体完全处理完毕。们推测，你采取策略可能是暂时将尸体藏在个地方，随后再慢慢处理。然而，即便你回来上班，你也几乎没有去过公司以外地方。顺着这个思路，回想起事发当天，你曾回过次公司。们得出结论，尸体定是在公司某个地方，而且是除你没人能接触到地方。”
“于是你们想到衣帽间……”
“但们很不安。在这个季节，把尸体往衣帽间这样地方放上周，不可避免会腐烂发臭，不可能不被其他职员发现，不是吗？”
“是啊。”洋次点头道。那天那个时候，他自己想到也是这点。
儿……”洋次说道。但不用问，他是知道。
加贺似乎也看穿洋次内心。
“这没有必要解释吧？”平稳但无疑充满自信口气。
“什事？完全——”
“你儿子——”加贺压过洋次话。
洋次将裕太尸体装进黑色塑料袋，回到公司衣帽间，把尸体藏进衣柜。然后，他走到仓库，往个旧铁皮桶里灌满硬化前树脂，接着又滴入几滴特殊液体，用棍子搅拌好。这种液体会和树脂反应发热，热量能使树脂就此凝固。
他提着糖浆状树脂回到衣帽间，面对被装在黑色塑料袋里儿子，他从头部开始浇灌。硬化过程花好几个小时。然而仅是表面覆盖上层树
“但看尸体，侦查员们似乎明白，甚至感到惊叹。”
让警方惊叹也没办法。洋次想着，叹口气。
“树脂，没错吧？”
“是热硬化性树脂。”洋次回答道，“工作中经常会用到。”
“果然是技术圈人，想法就是不同。”加贺摇摇头。
洋次吸口气，看着加贺。然而碰到那锐利而又透着几分爱怜目光，他马上背过脸。
“你儿子……”加贺再次说道，“尸体已经被发现。”
洋次闭上眼睛。他开始耳鸣，仿佛远远地传来大鼓鸣响。这声音越来越大，剧烈地晃动着他内心。
然而这并没有持续很久。不久，鼓声消失，他心中只留下片苍白虚脱感。他低着头问道：“什时候？”
“就在刚才。”加贺回答道，“你走出公司之后，其他侦查员马上进行搜查。然后在衣帽间，你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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