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吃惊,晃晃她身体,她很快就醒。
“啊,是你……”面无血色她说道。
“怎?”
“刚才,嗯……脑袋被人打下。”
“什?”洋次环视四周,“被谁?”
“是。”
加贺闻言陷入沉思,眉间皱纹深度正在说明他思考密度。很快他抬起脸,表情中混杂着些许吃惊。
“这说,是你夫人先演出场骗局。”
“正是这样。”
“所以微波炉和录像机上时钟被清零,而让断路器跳闸也是你夫人。”
“这样啊。原以为干得很漂亮,还是露出不少破绽啊。”洋次嘴角浮现出丝笑意。从旁边看过去,无疑是副惨痛表情。
“除此之外,房间被翻样子也是个半成品。”
“半成品?”
“卧室衣柜虽然被翻乱,其他房间衣柜和物品却平安无事。楼根本就没被动过。这些怎看都不自然。再者,你说凶手把存折盗走也无法理解。这种东西,只要你通知下银行,它就没用。”
“那个衣柜,”洋次混杂着叹息说道,“也觉得不对劲。”
脂,就足以暂时防止尸体腐臭。这种作业他后来又反复进行两次,用三桶树脂裹住裕太。
裕太被透明树脂覆盖样子,洋次至今仍记忆鲜明。这段生都无法忘却、如临地狱般记忆,将会深深地烙在他脑中。但这也正是他必须接受制裁。
“你直在怀疑?”洋次问道。
“嗯。”加贺点头道。
“果然是因为红色T恤吗?”
“不知道,直对着洗衣机。因为洗衣机声音大,后门被打开都没有察觉。”
洋次慌忙看下她后脑。没有出血,但这并不意味着不严重。头部受伤有多可怕,他是知道。
她衣服并没有被弄乱。知道凶手并没有把她怎样,他稍微松口气。
“别动
“她是个蠢女人。”洋次甩下这句。
那个灼热午后重现。
7
那天下午三点半,洋次顺道回趟家。早上他就打电话告知美枝子,说有件东西落在家里,三点左右会回家来取。
回到家看,并没有美枝子身影,裕太也不在。而且空调似乎被关上,整个屋子异常闷热。他觉得不对劲,走到盥洗室看,美枝子正倒在那里,而且后门被打开。
“这难道不是你干吗?”
“不是。”
“那将你儿子放在二楼睡觉又是谁?”
“那也不是。”
“那是你夫人?”
“这也是个原因,但从整体来看,你显得不自然地方太多。”
“比如说哪点?”
“你准确地记得裕太穿着,说他穿着件白底上印绿色大象衣服。听到这话时候,以为你并不是个将带孩子等家务事全交给妻子人。当今世上父亲,再怎宠爱孩子,也很少有人能记住孩子衣服图案。”
“啊。”洋次点头叹息,“这说来,确实是这样。”
“然而第二天,你却在找相册事上大费功夫。相册并没有放在什特别让人意想不到地方。就感觉到,之前并不是你真面目。这样来,你还记得裕太衣服上图案事,就不自然。于是就有这样疑虑:说不定你知道裕太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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