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候,锁已经被打开。那会是谁开门呢?”
“可能是凶手吧。”说完,本间微微歪下嘴,“在犯下罪行后,藏在室内凶手开门逃走。”
“这样话……”说到半,真智子便住口。
“怎?”本间问道。
“没,没什。”她含糊道。
这个姓本间警察话让真智子摸不着头脑。如果不是在怀疑,为什要将五点到七点之间没有不在场证明说成是“问题”?
墙边小桌上钟显示是十点半。他们要待到什时候?她坐在餐桌旁,边应付警察边想道。
“那,你看见过这个吗?”本间在她面前拿出是张快递公司取件通知单,“就掉在门口那里。”
“没有,没见过。”
这张通知单是快递员在晚上七点左右过来时,发现主人不在而写下,以便告知物品已经被拿回快递公司保管。快递是以前女同事寄。她刚从欧洲旅行回来,前几天打来电话,说要寄些纪念品。真智子将这个情况告诉本间。
“平常有时会出去,但今天没有。你问问事务所人就知道。”
“在舞蹈学校呢?也没有中途出去之类情况吗?”
“没有。”
“确确实实?”
“确实。”
,看看真智子,露出副充满歉意表情。
“想以后还会找你问同样话,请多包涵。”
“没关系。”
就算是几十次、几百次,也只会说同样话,真智子心说。
从警视厅来中年警察是个说话时喜欢反复确认男人。正因为如此,从另个角度来说,他也更擅长对人提问。
此时她想说是,这样话,凶手直到七点过后都在屋子里。也就是说,如果自己有七点左右不在场证明,那是不是可以说明自己不是凶手?但她又注意到这说会引来
“就在刚才,们给快递公司打电话确认。快递员来到这里是七点十分左右,按门铃没反应,而门也上锁,所以他把取件通知单夹在门缝里就回去。”
“那定是他准备进屋,打开门时候掉下来。”这里说“他”便是毛利周介。
“可能是这样吧。但是,”本间目不转睛地看着真智子说道,“也可以说,快递员来这里时候,毛利先生已经被杀。”
“可是那时大门已经上锁呀。”
“据快递员所说,确实如此。”
“这来,问题就出在五点到七点这段时间。你直是个人吗?也没有和谁打过手机?”
“直个人,也没打过电话。”
“哪怕你记得顺路去过哪里商店,能想起来就太好。”
“这些,都记不太清。因为当时走路时脑子里空荡荡,很可惜没有不在场证明。”
“不,们并没有什怀疑你意思。”
“再确认下,你从会计事务所出来时候是下午五点左右。之后,你顺路到过书店和商场等地方,到达舞蹈学校是晚上七点左右。然后教完课,九点过后从舞蹈学校出来,到家时候是九点半。这些都没错吗?”
“想不会错。”
“舞蹈学校在车站前面。你说是徒步走到那里去。”
“是。”
“你说会计事务所上班时间是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其间你完全没有出去过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