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吗?”加贺保持面向前方姿势沉默片刻。面前信号灯正好变成红色。当灯变绿时,加贺开口:“凭你最大能力,想要把毛利先生绞死,现实来说应该不可能。”
让真智子十分在意正是这种拐弯抹角说话方式,但她不打算对此提什问题。
“在舞蹈学校课程结束后,你洗过澡吗?”加贺问道。
“没有。”真智子边回答,边寻思他为什要这问。
“是吗。那到旅馆之后,你还是洗个热水澡吧,马上就能睡着。”
“们也不是没有根据。像是第发现人,或者和被害人是恋爱关系,按照侦查原理,首先应该把这样人调查清楚。你要是明白这个道理,那就太好。”
“而,这两方面条件都满足。”
“嗯,是这样。但想,几乎没有侦查员在怀疑你。”
“为什?”
“原因不能明确透露,”他预置个前提,“但你知道毛利先生死因吗?”
加贺当即用手机订好房间,又说要把真智子和理砂送到旅馆。真智子执意推辞,但加贺并不罢休。“是开自己车来,而且回家也顺路。”
“这样吗……”
太过坚决地推辞会显得可疑,想到这里,真智子便接受加贺邀请。
真智子母女被请进是辆双门黑色轿车,但她并不知道是什牌。
“问许多问题,真难为你。”加贺只手把着方向盘。
怀疑,所以打住。
现场取证结束时,已经接近十二点。基本上所有侦查员都已撤走,但练马警察局加贺还在。
“今天晚上你打算怎办?”他问道。
“什意思?”
“你打算在这屋子里睡吗?”
“会。”
“你长期以来都在跳舞吗?”
“从读短期大学时候就开始。”
“那差不多可以说是贯穿你职业生涯。你小时
“不,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听到说是被绞死。”
“没错,他是被绳子类东西套在脖子上绞死,而且能看出勒力量很强。绳子印痕很清晰地留在脖子上。”
“他没有反抗吗?”
“似乎是反抗,因为他指甲里嵌进些和绳子材料样物质。只要详细调查,应该就能判断出是哪种绳子。先不管这点,毛利先生尽管进行抵抗,最终仍然被绞杀,这说明凶手所用力气之大。毛利先生看上去很硬朗,而且观察室内情况,也是被翻得相当乱。这来,像你这样身材小巧女士要犯下罪行恐怕很难——大多数侦查员都是这想。”
“加贺先生,你怎看?”真智子试探道。
“与其说是难为,倒不如说都说得糊涂……有些累。”
“第次侦查至关重要,所以们也不知不觉就怠慢你。”
“唉,那也是没办法。但总有些……”她说到这里闭口。
“好像受到怀疑,不高兴是吗?”
加贺话让真智子不由得看下他侧脸,她感到自己内心被说中。
“啊……”
在个躺过尸体屋子里睡觉,真智子确实不乐意。再加上还有个孩子,当然不能这办。
“池袋那边有平价商务旅馆,要不要去问问?”
“可以吗?”
“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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