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坐下来缓
会，等着学生
答复。
江暮行回着信息，语气平淡无波：“
想把备考时间腾出来，所以需要保送。”
“A大齐主任给过联系方式，暑假里跟他交流，学校这边交涉他来负责，手续下个月会办，关于专业方面，可以自主选择调换。”
班主任不认为只是这
点理由，其他学校多次有意联系学校，也找过他，想争取他这个学生，他们同样能开出类似条件，甚至更高。
足够优秀学生可以享有特例。
江暮行沉默。
“记得当初有几个学校给你保送名额，你都没要，说是想正常走高考，到时候再考虑志愿。”
班主任看着面前让他自豪学生：“怎突然改变想法？选A大原因是什？”
江暮行口袋里手机响，他当着班主任面拿出来看看，是条信息-
班长，你什时候出来？
江暮行半晌出声：“没有。”
班主任思维没跟上：“什意思？”
江暮行微微勾下薄唇：“他有无限可能。”
——
班主任心下惊叹，这还是他头
回听得意门生夸同班同学，他正要延续这个话题，突然想起来被遗漏件事。
“按理说上学期事，不该拖到这学期，主要原因就在数学那道大题上面，不是不相信他，是其他班老师要个说法，把他叫来，也是想听听他解释，他就是不开口。”
江暮行嗓音略低：“他不想牵扯进来。”
班主任也是从十八九岁走过来，理解成是所谓义气跟当担。
“这事就算过去，其他老师那边会去交谈，你跟宴好讲清楚，流言蜚语还是会有，这是避免不，他不用太在意，用成绩来证明自己是最有效，也是最有力反击。”
江暮行要走，班主任又叫住他，不可思议地念叨句：“多是学生报班，怎也没听哪个在短时间内上升这猛？”
江暮行收手机，没有再往下说迹象。
老班只好作罢，志愿是学生选择，他个老师顶多给点意见，不能干涉。
况且这个学生还比同龄人要沉稳，有自己规划，不会冲动任性。
“A大是国内等高校，学生们梦寐以求大学，你选它是可以，不过……”老班顿下，“以你成绩跟荣誉，完全可以申请国外世界顶级名校。”
“你老早就考托福，想必也是有
江暮行眉头动动：“A大风景好，奶茶甜。”
“噗——”
班主任刚进嘴口凉茶喷地，他在学生看过来时，脸狼狈地把呸出去片茶叶。
“你还是不要讲笑话比较好，会吓到老师。”
江暮行：“……”
“宴好六科难道全是你辅导？”
江暮行：“是。”
班主任听着既震惊又古怪，觉得不是他这个学生能干出来行为：“帮助同学是好事，但是你这样做，会严重耽误自己学习进度。”
江暮行突兀道：“决定保送A大。”
班主任注意力彻底被转移：“之前你不是没答应吗？”
“你给说说。”班主任问。
江暮行简明扼要：“那些老师不是，学生也不是宴好。”
班主任：“……”
“你很看好他。”
班主任自顾自地说道：“那你觉得他上限会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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