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刷题是不行,定义理解巨难,要多看,遍两遍三遍四五遍,。
知道难还好,最可怕是,有时候都不知道难不难。
宴好趴在江暮行腿上起不来,副被生活操到疲软样子。
高考时候,他数学只丢3分。
现在什都是知半解。
相框放在书房真是明智之举。
江暮行给宴好讲题时候,宴好还不时看两眼。
脸被捏住,宴好无辜扭头,眼神询问江暮行,干嘛捏?
江暮行笔尖点点草稿纸。
宴好个激灵,讨好地抱住江暮行腰,在他肩上蹭蹭:“你接着讲。”
宴好手颤,呼吸变得紊乱黏湿:“还有好多作业没做完呢。”
江暮行拿下他手:“去吧。”
派冷静淡然,完全看不出是撩拨人那方。
堪称闷骚中王者。
宴好:“……”
以为他在玩宴好愣下:“什?”
江暮行敲着键盘,视线落在屏幕上,简明扼要:“兼职。”
宴好喃喃:“兼职?”
下秒他反应过来,快速起身走到江暮行身边,凑头看电脑。
有十几道选择题,都是高三复习知识点,宴好记忆开关打开,那些备考日子全涌到眼前,有种恍如隔世感觉。
苦中含
宴好也不是什都不会,全靠江暮行给他讲解,他先做自己会做。
江暮行在旁边打电脑。
键盘被敲打啪嗒啪嗒声响像美妙音乐,勾着宴好心神。
“你作业都做完?”
“嗯。”
唯能安慰是,高考数学满分,定理证明也不是很懂,譬如徐茂。
数分都讲到第七章,徐茂还在扒第五章。
宴好上课时候随便扫,就能发现如同复制“老师在讲什”“不懂”“想死”“废”这系列表情。
不说数院,就整个理学部,这年要跪着走,不止是宴好个人,多是同路人。
但只有他有很牛逼男朋友,给他制定学习方法,安排练习计划,跟高中样。
江暮行拿边上本资料书,翻开事先折起来那页,勾道题。
宴好看过去,有种不好预感,耳边响起江暮行声音:“这是刚才给你讲那道题类似题。”
江暮行道:“待会你自己做,练练。”
宴好什也不说,死狗样往他腿上趴。
高中学数学那套方法,到大学就行不通。
书桌很大,东西多却不乱,整齐有序。
左上角放着个相框,嵌在里面是2010年夏天故事。
照片中少年面向大海,拿着相机拍日出,单薄青涩身影融进万丈霞光里。
这样美好幕,在另个镜头里永远定格。
宴好做题做烦,负面情绪刚冒出点头,他就会下意识去看相框,然后找到初心,珍惜来之不易现在。
江暮行把他手牵住,拇指指腹摩挲他手背:“心里平衡?”
宴好装傻:“什平衡不平衡。”
江暮行叹息:“要是你在写作业,在玩电脑……”
宴好窘得张脸通红,霸道地捂住江暮行嘴,不让他往下说。
江暮行吻吻他手心,轻咬两下。
“不翻翻书?”
“翻过。”
“再做点题?”
“……”
江暮行无奈:“在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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