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清顿顿:“你们两个人还好吧?”
宴好古怪道:“妈,你上次打电话也问这个,是不是听说什?”
“你们在起年多,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倪清停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担心伤到儿子。
宴好很快就明白过来那句话含义,通常来讲,段感情经过年半载时长,有些东西会褪色,淡去,甚至消失无影,而有些东西会逐渐,bao露出来,摊在两人之间,割伤爱着彼此那颗心。
桌上手机嗡嗡响起来。
宴好起身去接电话:“妈,你还没睡啊?”
“准备睡。”
倪清在那头温声问:“好好,今天课多吗?”
宴好拉开窗帘:“满课。”
而且还梦到自己边做题,边吃着大江,简直。
江暮行进房间,弯腰拉宴好:“起来。”
宴好往下赖。
江暮行松开他手臂,拿块湿毛巾回来,往他脸上招呼。
瞌睡虫顿时就被凉意淹没,全灭。
“不水也消化不掉。”
宴好反驳句,望望桌上零食:“想吃那个华夫饼。”
江暮行拆给他。
宴好就着江暮行手凑上去,张嘴咬口,模糊不清道:“这周出去玩吧。”
江暮行捻他光滑后颈:“好。”
甜,怎也得咽下去。
因为那份甜是他独有,私有物,别人谁都尝不到。
宴好在男朋友腿上滚脸,左右两边来回滚,黏黏糊糊。
江暮行低声道:“坐好。”
宴好声音闷闷:“你等缓缓。”
感情是需要经营。
“好好,”倪清轻柔说,“妈妈又问你,不是不相信你话,是觉得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今天跟昨天还不样呢,是吧。”
“你们步入个新阶段,大学里人跟事物
倪清叹道:“怎妈妈每次问你,都是满课,累不累啊?”
宴好也是个报喜不报忧俗套人。
“还好,妈,你那是赶巧,也不是每天满课,明天下午就只有前两节有课,可以玩。”
倪清说道:“那你跟小江出去走走。”
宴好打哈欠:“打算去。”
宴好屁股坐地上,胡乱扒拉扒拉鸡窝般头发:“大哥,你跟个点上床,早上怎爬起来?”
“五步,”江暮行将湿毛巾丢椅被上面,“拿开你手,把胳膊从你脑袋底下抽出来,掀开被子,坐起来,下床。”
宴好抽抽嘴。
“别傻坐着,去刷牙洗脸。”江暮行把被子抱出去晒。
宴好仰头看落地窗,晨光铺整个窗帘,他伸个大大懒腰,又是新天。
宴好立马来精神,开心地亲亲江暮行。
江暮行在他退开前,加深这个吻。
吻着吻着,宴好坐骑就从木椅换成江暮行……
早上七点,宴好迷迷瞪瞪地滑下床,跪趴在床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昨晚他做题做到凌晨两点多,备考都没那晚过。
“你让缓下啊,那题巨可怕,需要做下心理建设,不然手抖,拿不住笔。”
“……”
江暮行将他拎起来。
宴好垂着眼,手在江暮行胸口画圈圈:“就纳闷,课后习题怎点水都没有。”
江暮行按住他手,不让他点火:“水,能消化得掉那章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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