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正好置于追求幸福高尚要求之后而绝不是之前次要地位,这还将赋予这篇故事以特点,这个特点就是用真实感情进行叙述,而真实感情既不是赤裸裸邪恶,也不是像戏剧里矫揉造作慷慨激昂。
这至少就是里厄医生在报上看到或广播里听到关于外界对这座疫城所发出呼吁和鼓励时感想。外界通过空运和陆运送来支援物资,同时,每晚通过电波和报纸大量表示同情和赞扬评论拥到们孤城中来。但是每当听到这种歌功颂德语调或词句高雅演讲时,医生就觉得不耐烦。当然他知道这种关怀不是装出来,但表示这种关心时用只是人们试图表达人与人之间休戚相关套语,而这种言语就不能适用于例如格朗每日所贡献份小小力量,也不能说明在鼠疫环境中格朗表现。
有时到深夜,人迹稀少,万籁俱寂,当医生要上床开始他非常短暂睡眠时,他打开收音机。从千万里外天涯海角传来陌生而友好声音,笨拙地试图说出他们四海之内皆兄弟感情。说是说,但同时又证实任何人都不能真正分担他所看不见痛苦,处于这种无能为力境地确是可怕。“奥兰!奥兰!”声音徒然从海外传来。里厄也徒然聚精会神地听着。会儿,高谈阔论开始,这使格朗同讲话者漠不相干鸿沟越来越深。“奥兰吗?奥兰!”“别喊啦!”医生想,“爱在起或死在起,舍此别无他途。他们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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