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就是们朋友。”说罢带他到两个青年那边,介绍两人名字:个叫马塞尔,个叫路易。从正面看去,他们两人非常相像,朗贝尔估计他们是兄弟俩。
“好吧,”贡扎莱斯说,“现在你们认识,应该言归正传。”
不知是马塞尔还是路易说,还要等两天才轮到他们值班守岗,为期周,必须看准个最方便日子行事。把守西门共有四个人,另外两个是职业军人。谈不到把他们也拉进来。他们是靠不住,何况这样还要增加费用,但是有些晚上他们这两个同事会到家熟悉酒吧间后间里去消磨部分时间。马塞尔——也可能是路易——建议朗贝尔上他们在关卡附近家里去住,等待通知。这样,出城事将毫无困难,但是必须抓紧时间,因为近来有人传说在城市外围要设立双重岗哨。
朗贝尔表示同意,并从他剩下香烟中拿几支请他们抽。两人中那个还没有开过腔就问贡扎莱斯费用有没有谈妥,是否可以预付些钱。
“不,”贡扎莱斯说,“用不着这样做,这是自己人。费用到走时再结算。”
促步子向城中走去。朗贝尔开始不耐烦。又有些黑色人影登上大石级向门廊走来。他点支烟,接着忽然想起这地方恐怕是不准抽烟。
到八点刻,教堂里管风琴低沉地奏起来。朗贝尔走到阴暗拱顶底下。过会,在正殿中他看到那些在他面前经过黑色身影。他们都聚在个角落里,前面有座临时祭台,上面有刚刚布置好个由城内家工场赶制出来圣罗克像。这些身影跪在那里,似乎已蜷缩成团,隐没在烟雾缭绕之中,就像些凝固不动影子,这里堆,那里堆,其颜色不比那灰蒙蒙雾气深多少。在他们上面,管风琴无休止地变换着曲调。
当朗贝尔出来时,贡扎莱斯已从石级上走下来向城市方向走去。
“想您已经走掉,”他对记者说,“这不足为怪。”
他解释说,他在离此不远地方等待约好在匕点五十分会面几个朋友。但是他白白等二十分钟。
他们又订个约会,贡扎莱斯建议再
“这肯定遇到什问题,于们这行总不会帆风顺。”
他另订约会,定于第二天同时间在阵亡将士纪念碑前会面。朗贝尔叹日气,把呢帽向后推。
“没关系,”贡扎莱斯笑着说,“你要想想:在球赛中需要有各种配合,进入对方阵地,传球,这大套做完后才能射入球。”
“不错,”朗贝尔说,“但场足球赛只要个半小时。”
奥兰阵亡将士纪念碑所在地是唯能看到大海地方。这是个不太长散步场所,边靠着俯瞰港口峭壁。第二天,朗贝尔先步到达约会地点,仔细地读着阵亡将士名单。几分钟后,有两个人走过来,向他不动声色地望眼,然后走到散步处栏杆边凭栏眺望,好像全神贯注地俯视着空无人港日。他们两人样身材,都穿着样蓝裤子,样短袖子海军蓝色毛线衣。记者稍稍走远些,去坐在张长凳上以便从容地打量他们。他看出他们肯定不会超过二十岁。那时,他看到贡扎莱斯走过来,并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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