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你身上。”
见他脸单纯无辜,脑门青筋就往外蹦,感觉自己要减寿,
把门打开,苗苗就贴着门框溜,她骨架小,点不费力。
期间都没敢抬头看门口霍时安眼,嗖嗖就跑进电梯。
霍时安面部漆黑,“是怪兽吗?”
没搭理,他看出不高兴,就沉默着进屋关门。
霍时安把背包丟沙发上,拿下口罩跟帽子,闻着香味走进厨房,揭开锅盖看里面鸭子,“这是你给她烧?”
苗苗在后面起来,快速抓包跑到门口。
问她,“你干嘛?”
“当然是溜啊。”
苗苗压低声音,“你知道,写大多都是情歌,对‘情’之字研究很深入,回头你可以跟聊聊你旧情,以及复燃情况,可以站在旁观者角度帮你指导指导。”
她把白色棒球帽扣头上,“现在就不当电灯泡。”
五年多,先是同学,朋友,再是兄妹,亲人。
怎可能不熟悉。
确切来说,是霍时安熟悉过去,苗苗熟悉现在。
过十几秒,平静说,“霍时安在门口。”
苗苗比还平静,“原来直觉得自己看人很准,可是到你这儿就不准。”
看完微信回客厅,继续跟苗苗大眼看小眼。
今天在这儿只要不是苗苗,是别谁,看到霍时安进来,都只当是大明星来老朋友这儿吃顿饭。
顶多会感慨番,原来大明星也是人。
苗苗不行。
就算她没发现项链秘密,但是只要她亲眼看到跟霍时安在起,待上几分钟,就能从言行举止里发觉出不寻常地方。
他把锅盖丟,阴沉沉走出来,“想你给煮碗面,你都不愿意,非得威胁,最后煮是煮,还往里面撒大把葱花,她来就是烧鸭子,凭什?”
眼睁睁看着他脸色从晴天转阴,风雨欲来。
霍时安盯着沙发上,眼神深谙,他半响耙下没怎打理短发,“你担心她说出去?”
往后靠,“她是妹。”
霍时安挑眉,“那你担心什?”
嘴轻微抽,“烧鸭子不吃?”
“不吃,你们中午吃吧,再喝两口大白梨,回忆回忆你们青春年少。”
苗苗闻着鸭子香,艰难咽咽口水,“那大白梨是跑好几条街才买到,别不喝啊,买其他菜,你们可以晚上吃。”
还要说点,敲门声响,扣扣扣个不停,像催命符。
苗苗压压帽沿,示意赶紧开门。
“刚认识那会,以为你是直,没想到你跟说你不直,后来以为你不喜欢毛多,前段时间发现根本不是毛问题,是你直有暗恋人,你挂在棵树上面。”
“两分钟前,百分百确定你不是单相思,霍时安是你念念不忘前男友。”
她顿顿,神色言难尽说出重点,“而且他毛多。”
“……”
把烟掐,起身去开门。
因为她真跟太熟。
当年去国外,两眼抹黑时候遇上她,那时候她已经在当地生活八九年。
是她带熟悉那座城市。
如果说霍时安陪伴长大,从幼年到童年,再到少年。
那苗苗就是陪伴从少年步入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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