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
要去上厕所。”
霍时安
脸扭
扭，他拽胳膊，“快点出来陪打游戏，
点半有采访，没多少时间。”
无语，“那还打个屁游戏啊？”
他不拽，改成把往卫生间里推，“来都来，不打不是白跑趟？你赶紧！”
“……”
跟他干坐着，才丢下碗筷，桌上还没收拾，就是副老大爷喝下午茶样子。
几分钟后，他没头没脑问，“有没有再找？”
“太忙，没时间想那方便事。”语气随意问，“你呢？”
霍时安说，“也是。”
他紧跟着就补充句，“没时间。”
“洗是没问题，只是……”霍时安稍作停顿，慢慢悠悠说，“上次摔个碗，你脸肉痛，这次再摔，怕你吐血。”
翘着腿，“你不说还忘，上次那碗，三百六。”
霍时安睨眼，“个？”
冲他抬抬下巴，“要拿发票？”其实没有。
霍时安顿时就用看败家子样眼神看，“就那个破碗，你花好几百，怎
想？脑子忘家里？”
今天这顿饭是跟霍时安真正意义上重逢饭。
上次在小面馆，俩点面，吃，他没来得及吃，被他粉丝们打乱，团糟。
前些天给他煮碗面，他吃，没吃，后面还摔碎碗，不愉快。
时隔几年，这是俩分开后第次坐在起好好吃饭。
真是好好吃，没有斗嘴。
上厕所出来，差点跟门口霍时安撞到起，“你干嘛？闻臭啊？”
他不说话，就眯着眼睛看，表情难以捉摸。
不知道这是在搞什鬼，还是要搞什鬼，就越过他去洗手，背后响起他沙哑声音，“方淮，你是不是在网上发过帖子？
反正们通过问答解彼此分开后感情生活，得出结果就是，这几年都没再找，不是专门为等特别哪个谁，就是没时间。
不是不想找，是没时间。
单身理由样，打平手。
霍时安收拾桌子，洗碗筷，顶着张“做好多事，你快夸夸”样子走到面前。
眼角抽，以前他就这死样子，等表扬。
在下意识心虚，“喜欢才买。”
完想，买碗，花是自己辛辛苦苦挣钱，干嘛要这没底气？
霍时安盯着看几秒，咕哝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拿出皮夹，拨好几张给，“四十不用找。”
往他皮夹里瞅。
他像是怕眼睛里有钩子，会把他钱跟卡钩走似，快速把皮夹收起来。
把碗饭吃完，看他坐对面，低着头啃鸭翅膀，啃嘴油。
不知道哪个大牌衬衫袖子很随意卷着，高低，毫无形象可言。
还是这样好，不像在直播里，也不像网上各种采访里面，他戴上这个那个面具，堆金灿灿标签在身，既谦和有礼又冷漠疏离，像是照着模板练出来，隔着屏幕都让觉得陌生，有距离感。
等他吃完，就说，“碗你洗。”
他擦嘴巴动作顿，看他要逼逼，立马抢在他前面说，“米是淘，饭是煮，鸭子是烧，厨房是，煤气也是，让你洗个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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