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受不抓抓头发,下楼去。
在下人们眼里,乔明月失宠,而陈又现在就是拽住皇帝裤腰带,势头最好位主子,有望晋级,坐上正宫位置。
没法子,在豪门里干活,脑补就是调味剂,不然那还不
秦封淡淡道,“躺着吧。”
走廊,乔明月立在那里,额前碎发遮过眉眼,投下片阴影。
车子引擎声传入耳中,陈又跳下床,跑到窗户那里,他看到两辆车,秦封坐进前面那辆,乔明月在后面那辆。
两人去同个地方,不结伴出行。
因为乔明月今晚不是秦封伴儿。
“走吧走吧。”
陈又翻个边趴着,眼不见心不烦。
后脑勺被揉下,又是下,他炸毛,“你还走不走?”
没有动静。
陈又扭头,发现男人张脸黑沉沉,戾气横生,他后背凉飕飕,赶紧就把脑袋凑过去,“给你揉给你揉。”
秦封说要带陈又去时,陈又是惊愕,但他不能去,他怕见到老顾客,兴许还能碰见打。
那就不好玩。
“不去。”
秦封眉峰挑,这小骗子总能给他意外,“为什不去?”
陈又趴在床上,“腰酸。”
马场风波后,秦封恶念值停在4.99,不动。
陈又心里急啊,他不想在第关耗太久,于是他开始天三顿在厨房闻油烟,炒菜做汤,投喂秦大宝,还坚持早上撩,晚上继续撩,随时随地撩,天不落,对任务进展屁用没有。
他压根不知道,前面少那个5到底是戳中秦封心里哪个地方。
陈又就这样浑浑噩噩度过大半个月跟秦封嘿咻嘿咻日子。
说实话,有点腻。
陈又挠挠下巴,就回去闷头大睡,迷迷糊糊,他听到楼下有钢琴声,乔明月不知道什时候从晚宴上提前回来。
难道是秦封在晚宴上跟谁眉来眼去,乔明月待不下去,所以就走?
陈又立刻推翻假设,秦封要是会那厉害技能,猪都能爬树。
他在床上挺尸,不打算去跟乔明月玩笑里藏刀。
钢琴声直在持续,从未停止过,这不要紧,就是能不能换首温柔点,轻缓点,婉转点,别那紧张,压抑,恐怖,跟日本鬼子进村样。
秦封突然笑起来,他轮廓清晰分明,很帅,却因为脸上笑容,给人种阴风刮过感觉。
“你是不是皮痒?”
陈又吞咽唾沫,大佬,你笑,蛋都疼,真。
“有点。”
他干笑,“自己挠挠就行,不劳二爷您费心。”
秦封看他哼哼唧唧,“那你在家待着吧。”
陈又跟他拜拜。
秦封走到门口,又回去,在床上人额头弹下。
他是头次干这事,力道没掌握好。
陈又疼捂住额头,哥哎,你想跟搞搞小情侣之间浪漫,可以理解,但不是这玩好?
可是人秦封不但不厌,他还来劲。
就在陈又抓心挠肺,急想跳楼时候,迎来唐珏公司晚宴。
尽管外界都知道乔明月是秦封人,这不是什秘密,甚至大家心照不宣把乔明月当秦家另位主人看,他也因此得到那样待遇。
但秦封出席那类场合,从来不带乔明月。
不过,乔明月这次以大钢琴家身份受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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