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账亏
。
不过，昨晚变个
阎书很温柔，算算，陈又扒扒蓬乱头发，不管边上人，他自个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去。
阎书不自觉去看，青年往卫生间走，后背又白又瘦，脊骨上是
串深红印记，直蔓延到尾骨。
这
陈又把脸黑，“你说什
？让
滚？”
阎书居高临下，眼底阴云密布。
陈又仰着头，妈逼，个子高不起啊，他气站在床上，俯视过去。
“昨晚被干是老子，干老子是你，阎书，你他妈是不是太过分啊，爽完，第二天就不认人是吗？！”
阎书面色铁青，“你鬼叫什？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个男睡过？”
他用带着哭腔声音说，“昨天下午，你跟表白，说们在起，答应。”
“晚上你带去酒吧喝酒，喝多，后面事都拍下来，你自己看两遍，清楚吧，可没有逼你，也没有给你下什药。”
阎书揪住个信息质问，“你喝多，那这谁拍？”
不好，说漏嘴，陈又急中生智，“中途被你搞醒啊。”
他哼哼，“你也看见，你搞起来有多恐怖。”
他如果没记错，对方来医院后就在男科待着，和自己并不熟。
这是怎回事？另个人格性向有问题，现在还跟同事扯上关系。
阎书头痛欲裂。
陈又露出双眼睛，主任你看上几百遍，视频里你也还是你，不会变成另个人。
不怕告诉你，要是把昨天车里和餐馆幕也拍，你会吓尿。
房里气压低可怕。
陈又抱紧自己，瑟瑟发抖，他索性躺到被窝里，把被子卷,再窝,这样就安全。
男人直瞪着手机，视频进度条到头,他就拖回来，再看遍。
录像带声音。
阎书就看着视频里自己对青年说出奇怪话,很温柔笑，很温柔亲他，抚摸他……
陈又吸吸鼻子，不说话，屁股还疼着呢。
真讨厌。
这人变虽然古怪，但是不光有刀子，还有糖呢，不变时候屁都没有。
就知道给他摆主任架子。
陈又坐到床上，就那露着身痕迹，屁股君英勇就义，任务进度还是零。
“拍这个，不是想要挟你得到什好处，是为给第次留下纪念。”
陈又说，“阎书，你让叫你名字，这个不会也不记得吧？”
阎书大力按着太阳穴，很痛苦样子。
陈又看他挺难受，脸都发青，就从被子里起来，爬过去问，“你怎样？头很疼吗？是不是因为昨晚没有睡够？”
阎书从齿间挤出个字，“滚。”
这个是，那个是，是是都是。
想想都要疯。
陈又在心里呵呵，主任你别惹生气，不然能让你怀疑人生。
手机被砸出去，阎书死死盯着床上人，气息粗重。
陈又吓抖，“你，你，你要干嘛？”
视频里响起声叹息,“知道吗,最喜欢把你做失禁。”
阎书面部肌肉抽搐，他怎不知道，自己脑子有病？
人格分裂？这症状还不轻。
阎书眯眯眼,所以他失去记忆部分，都是另个人格在占用支配他身体？
先这样理解，但是另个人格为什会对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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