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气着说,“阎书,现在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你。”
阎书偏过头,面部线条绷紧,别说你,自己都不知道。
见男人声不吭,陈又趁胜追击,挪着屁股去拿床头柜上袋子,“看看,这是你给买钻石耳钉,九个!”
“那家店经理是你以前位病人家属,你不信可以去问问,当时还有几个店员在场。”
阎书抚额,他需要静静。
阎书冷冷说,“要自己走,要你就留在这里。”
陈又决定哭二闹三上吊,他恶心起来,自己都怕。
“你变!”
阎书,“……”
陈又哽咽,“昨天你带去吃饭,对又是亲又是抱,到酒店还趁喝醉酒把睡,今天你醒来就凶,吼,让滚。”
陈又觉得自己可能是昨晚水喝多,路往上冲,最终全部冲进脑子里。
因为他竟然自己把自己绊倒,大脚趾踢到地板,他哎哟声,疼眼睛飙泪。
阎书转身,看着青年在那滑稽蹦蹦跳跳。
陈又背过去,不给他看。
阎书去卫生间,出来后就穿好衣服裤子要走,还良心发现,叫上陈又起。
院长倒是没问什意外,“昨晚是小王接那个手术,你回头去打个招呼。”
阎书说,“好。”
院长古怪问,“你现在在哪儿?怎有水声啊?别告诉,你不在来医院路上,人还在住处?”
阎书看眼卫生间,过去把门关上。
里面陈又在洗脸,听到关门声,他动动耳朵,快速擦干净脸上水,扒着门偷听。
是有多爱,才能做出来行为?
阎书愣住。
想起来什,他眉心皱,在地上裤子里摸到手机拨个号码。
“院长。”
院长劈头盖脸问,“现在几点,你才打电话来,昨晚是怎回事,打你电话关机,所有人都在等你。”
俩人僵持会儿,个要查房,另个大脚趾疼,最后是人让步,阎
他非常委屈,自己这段时间被玩跟只哈巴狗样,会儿打巴掌,会儿给个糖吃,再这下去,他也要疯。
“还有前天,你在那儿晕倒事,你没忘吧。”
阎书眼底微闪。
陈又指着脖子,“这上面比较浅都是你弄,对外科那几个人撒谎,那天你根本不是去跟聊天,你是为调戏,还啃脖子。”
“要不是你突然晕倒,那天就被你上!”
陈又大脚趾疼,不想走,就见机行事,“屁股疼。”
阎书眉头打结,不耐烦问,“那你想怎着?”
陈又抖着腿,“要你抱。”
阎书像是听到多大笑话似,“你疯?”
陈又瞪过去,那也是你把逼疯!
外头阎书结束跟院长通话,又打给姜美人,问昨晚手术细节,陈又见声音没,他就开门出去。
男人站在窗户那里,背影很是凌乱忧伤。
可以理解。
睡同事,但是不知道。
邪门。
阎书沉默。
院长像是敲下桌子,“你在不在听啊,没睡醒还是怎着?”
“作为个医生,不管在什时候,都不能拿病人生死开玩笑。”
阎书沉声说,“昨晚这边发生点意外。”
他没有细说,也没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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