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严嗯声,说是真,随后就给他个晚安吻,用时将近五十分钟。
好吧,就是做梦呢。
陈又完全搞不懂,嘴巴里就根舌头,两排牙齿,口腔内壁,还有口水,没别东西吧,亲个嘴有什好玩,厉严为什每次都能按着他后脑勺亲那长时间,不觉得无聊吗?
哎,爱上个亲嘴狂魔,也是没办法
厉严温声道,“过来。”
陈又挪更快,嘴巴里没声音,眼神倒是非常坚定,就三个字——不要!
眸色深沉,厉严把人往怀里捞,欺身上去。
个多小时后,陈又大张着嘴巴喘气,已经是条咸鱼,大脑里水被耗干,他清醒些,知道怎逃过明天那关,“几点?”
厉严看手机,“十点。”
瞧见男人眼眸里黑漆漆,陈又就吞口水,头皮发麻,他摸摸对方脸上那颗痣,“姥姥九十大寿,她老人家禁不住吓,爸就更不行,真,他会接受不。”
如果陈又带厉严去,对着满堂屋介绍说,姥姥,爸,三姑六婶七大姨,这是男朋友,们早就在起,以后是要结婚,那画面,哎哟,比案发现场还要恐怖。
厉严淡淡道,“不去,你明天怎应付?”
陈又说,“想好,实在没办法,就找下同学,跟她说清楚,她会同意。”
厉严眉头轻动,“你要让同学假扮你女朋友,带回去给你亲戚看?”
,要买什东西。
陈卫东说什也不用买,把未来儿媳带上,那就是最好寿礼。
话是那说,陈又还是到玉器店给姥姥挑块玉,他记得姥姥有个玉镯子,宝贝很,他小时候很调皮,不知道怎从大箱子里给扒出来,好奇戴手上玩,不小心就给摔碎。
姥姥没说重话,只是把玉镯子块块捡起来,拿手帕包住放回箱子里,抹好几下眼睛。
陈又以前没钱,现在有,得尽心尽力。
陈又犹豫片刻,老爸应该睡,明早再打电话吧,他往被子里滑,打啵可以促进双方感情,也是解决切矛盾基本方法。
但是,啵时间长,头脑缺氧,真会影响寿命。
陈又用商量口吻跟男人说,“以后们亲嘴缩短在十分钟以内怎样?”
厉严说,“可以。”
陈又睁眼,这就答应?简直像是在做梦,“真?”
陈又嗯嗯,尾巴不自觉往上翘,不但没察觉到危险,还等着被夸奖,跟个智障没什区别,“你觉得这个想法怎样?”
厉严突然笑起来,“很好。”
陈又抬头,卧槽,哥哥你笑怎这渗人?他害怕往床沿挪,“那什,就是随便想想。”
厉严笑着说,“随便想想都能想出那好点子,认真想,岂不是有更出色?嗯?”
陈又呵呵呵,“不能够,智商不行,就这样。”
去前个晚上,陈又跟老爸说自己上宿舍住,顺便收拾收拾东西,其实他去厉严那儿,倒床上就失眠,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大夏天,把厉严都搞出身汗。
“你身上有虫子?”
“心里有,咬难受。”
陈又单手撑着床,下巴抵到男人胸口,蹭蹭块精实胸肌,“你明天还是别去吧。”
厉严掀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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