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说今天不能带女朋友去,原因有三,呢,他现在是个明星,举动都被媒体盯着,不能随心所欲,二来,要是让哪个亲戚把照片放到网上,女朋友会有压力,很有可能影响他们之间感情。
最重要是第三点,公司不准。
昨天陈又接电话时候,脑子里是空,没想到这些,事后才想起来。
陈卫东把饭盆给来福,他有看网络上新闻,可怕很,说什都有,虽然如今这社会,哪个圈都乱,但是娱乐圈乱法不太样,公众人物在被关注同时,也要承受相对代价。
不是只有鲜花和掌声,还有污秽言语和恶意揣测,甚至是人身攻击。
厉严挑眉,“这样啊。”
陈又打个抖,本正经胡说八道,“刚才说话不是本人,是平行空间另个。”
厉严,“哦。”
哦个屁啊,陈又无意间撇到闹钟,上面时针指位置是六,不是八,他揉揉眼睛,真不是八,个大槽,不带这样玩儿。
把抓起闹钟,陈又气愤质问男人,“你不是说八点吗?”
事。
第二天,六点闹钟响,嘹亮公鸡打鸣声从床头柜那里发出,床上男人眉头皱皱,他怀里少年浑然不觉,睡跟死猪样。
闹钟是十分钟次,到第三次时候,陈又从死猪变成活猪,他把手从厉严身上拿开,在床头柜那里胡乱挥动,抓到闹钟关掉,继续睡。
边上响起道声音,“快八点。”
陈又猛地惊醒,个鲤鱼打挺,“衣服呢衣服呢?卧槽,明明记着是塞脚那头啊,厉严你帮找下裤子啊,还有袜子……”
几年前还听说有演员因为舆论换上抑郁症,陈卫东叹息,儿子本来就抑郁,还在吃着药呢。
沉思会儿,陈卫东开口,失望已经被掩藏,“又又你说也是,爸没考虑到这上面去,哎,那算吧,你人过来吃个饭就走,姥姥大寿,不去不合适,你说呢?”
陈又松口气,“嗯好,会去,爸,儿媳事,会有机会。”
陈卫东说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
他也怕女同学被网上事影响,或者是被周围人指点,不愿意跟儿子在块儿,毕竟谁都
厉严派从容,“说是,快八点。”
言下之意就很明,是快八点,而不是已经八点,是你自己理解错误,跟无关。
陈又,“……”
行,特你真行,可以啊,陈又扑上去,在厉严脖子里啃好几口才消气,抓抓头发给老爸打电话。
陈卫东起早,在给来福弄早餐呢,腾不开手就开免提,“又又,你这会儿给打电话做什?”
厉严靠在床头,醒来多时,眼底无丝睡意,他看着少年慌慌张张掀被子枕头,在床尾找到皱巴巴四角裤,连边都没翻就撅着屁股,火急火燎地把裤子往腿上套。
大概是套上去后觉得不舒服,少年低头去看,发现穿反,就急骂骂咧咧,模样可爱。
陈又要急疯,他特地定闹钟,想早起给老爸打电话说情况,哪晓得觉睡到那晚,他埋怨说,“闹钟响,你为什不喊?”
厉严说,“喊,两次。”
“……”陈又凶巴巴瞪过去,“不醒,你搞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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