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为炽停下捏转腕部动作侧低头,仰视他人有双泪眼,任何时候看,都给人种要哭感觉。
刚才出去趟,可能是被风吹,现在眼尾红红,眼里水像是更多,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大概是晏为炽良久都没回答,陈雾又问,小学生课堂提问般认真:“那多巴胺出现时候是什感觉?”
晏为炽正因为刚刚走神烦躁,见他还在问,便绷住下颚线,冷嗤:“十八,处男,你问?”
陈雾:“……”
事都不管,家也不回,天到晚往水库跑。
两人在水边倒堆前尘旧事,闹得太厉害,现在去办离婚。
“从同学到夫妻,十多年,就因为钓鱼。”陈雾瘫坐在椅子上,摘掉眼镜抹脸,嘴里发出不能理解叹息。
“你是不是傻,这和钓鱼没有直接关系。”晏为炽轻描淡写,嗓音里是不沾情爱清醒理性,“是没爱。”
陈雾朝他看去。
晏为炽要去晨跑,衣领拉链拉到下巴底下。
青春胜过所有盛装。
冲锋衣和运动裤显出干净气质,肩阔腿长,十分出挑。
他说:“爱情是多巴胺。会在某瞬间突然出现,也会在某瞬间突然消失。”
陈雾脸上满是迷茫:“什是多巴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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