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只是……”傅盈皱眉看向他:“刚刚想起穿着你外套,那那辆车会不会是冲着你来?”
崔月安盯着他阵,耸耸肩:“行吧,那换个问题,你看见他受伤,现在后不后悔?”
钟秋沉默阵,捏着手里收据晃晃,组织半天语言,然后道:“后悔,后悔当时应该再准备好点,不应该让他受伤。”
“这个时候还说谎?”崔月安压低声音:“是个人都能看出你现在多着急,别再骗人,你就是喜欢上他。如果你不喜欢他,你看见车撞过去,你会伸手吗?”
钟秋冷静说:“没有否定对他有好感。”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办呢?向傅盈坦白?”崔月安追问。
服务生把人拉出来时候,看他头上都是血。”钟秋道。
傅盈沉默下来,开始想这是场意外还是场阴谋。
车是直冲自己来,显然目标就是自己。但从前接过活都收尾地十分干净,不可能有人还想找自己麻烦。
那是最近得罪什人吗?
傅盈想阵找不到头绪,倒是眉头皱起让钟秋误以为他腿疼,又伏在自己身边安慰许多,让他又分散注意力。
钟秋越过他往前走:“走步看步,如果这次能让他和钟煦划分清楚,那骗他辈子也没关系。”
崔月安追上他脚步,低声说:“这太冒险。”
“只有冒险人才能赢。”钟秋看他眼叮嘱,“待会见到他就不要乱说。”
两个人回到傅盈在病房,推开门,钟秋就看见傅盈正盯着墙上镜子发呆,准确说是盯着镜子里他身上外套发呆。
钟秋心提,立刻问:“怎?”
医院很快就到,傅盈进包扎室里处理,钟秋给他去交医药费,崔月安看完傅盈情况就去找钟秋。
两个人在医院走廊里相遇,崔月安看着他表哥沾着血迹白衬衣忍不住挑眉。
“他怎样?”钟秋问。
崔月安:“没事,皮肉伤而已,就是有道伤口比较深,可能需要缝针。”他抱着手臂叹口气问:“为什这着急。”
“什为什?”钟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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