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你新车帮你换。”钟秋收下钥匙淡淡说。
崔月安愣,看看钟秋又看看傅盈,双手握住表哥肩膀:“哥,你是亲哥,以后你们家跌打损伤正骨活都包。”
钟秋:……
钟秋:“谢谢,但是请你盼着有点好,辈子都用不着你治疗跌打损伤。”
“那可不定,人这辈子怎不可能跌两个跟头。”崔月安笑声,钟秋瞥他眼推着傅盈离开病房。
钟秋顿,缓缓放开傅盈,转头去看他剪烂牛仔裤还有伤口狰狞腿,他想伸手摸下,又唯恐弄疼他,只能轻声问:“疼吗?”
“还好,有点疼但不是很严重。”傅盈看着自己腿叹气:“好不容易脚踝好能自己走路,没几天就又受伤,还真是多灾多难。”
崔月安笑笑:“恢复期间多注意,不要随便活动,这个伤比你上次恢复得快,不用担心。”
“麻烦你。”傅盈笑笑突然问:“那个车里司机怎样?钟秋说他伤得很重。”
崔医生耸耸肩:“这个还不知道,待会去问下,不过听他们说好像是情况不太好。”
病房里静悄悄,崔月安看钟秋眼,见他直盯着傅盈身上衣服不说话,上前步正想说什,就听见傅盈突然笑声。
“还好不是你穿着,要不然可没那快反应把你扑开。”傅盈看着钟秋抿嘴笑笑。
崔月安脚步下停在原地,看着傅盈脸上表情,下意识去判断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可他还没有看清,钟秋已经上前将傅盈抱在怀里,遮住他脸。
“诶……你扣子压到鼻子。”傅盈推两下没推开,索性也放松下来叹气说:“你突然这激动干什,又没出事。”
钟秋只是摇头什都没有说。
傅盈:“有个亲戚当医生还是挺方便。”
“他云南白药成精,天天想着给人治跌打损伤,到时候年纪大退休,估计还能举个祖传秘方旗子去天桥上摆摊,崔神医专治跌打损伤,药到病除三天下炕。”
傅盈笑声,就听见钟秋声音突然低下来。
“如果你愿意,他也是你亲戚。”
同之前暧昧模糊
“不用问,应该是救不回来。”钟秋道。
傅盈看他苦笑声:“这确定?那算不算是也跟着经历下所谓豪门阴谋?”
“是。”崔月安点头:“还是全息观影体验。”
钟秋叹口气,俯**将床上傅盈小心抱起放到轮椅上:“还有些事需要处理,现在先送你回家。”
崔月安将自己车钥匙递给钟秋:“打车不方便,还是开车吧,到时候你再让冯庆或者自己开回来就行。”
“不要想这些。”傅盈拍拍他背:“这些都不是你错,你也是受害者,这是别人冲着你来。”
他轻声说着,崔月安越听越觉得这个人不起,不管真心还是假意,自己受伤这时候都还能够安慰别人。
他都看见圣母光芒从傅盈头顶缓缓升起,普照整个病房。
崔医生感叹完毕,眼看着自己家表哥这颗常年缺爱心被圣光笼罩,情绪越来越激动,马上就要压到傅盈床上伤口,连忙上前把按住他肩膀。
“小心点,傅盈伤口刚刚处理好,不能被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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