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想想,突然伸头看眼玄关处镜子,镜子里男人也脸疑惑看着自己,对视两秒,易成礼觉得对着自己脸犯恶心可能性,比对云南白药犯恶心可能还要小。
但是凌青反应又是为什呢?
他拿着红花油脸纠结走回卧室,却发现凌青已经安详躺回床上,闭着眼双手交叠胸前,看得易成礼眉头又是跳。
“你这是在干什?”易成礼问。
凌青闭着眼:“睡着。”
“不是……”凌青连连摆手,很难跟他解释清楚这个历史残留问题,只能张口胡说:“从小就这样,闻到云南白药味道就难受。”
易成礼停下摇晃药瓶手,看看自己手里药又看看凌青,疑惑道:“可是连盖子都还没有打开诶。”
凌青撑着床边坐起来看着他:“些联想而已,要是你看见吸粪车爆炸照片你也这样。”
“请立刻停止你奇妙比喻,已经有点想yue,谢谢。”易成礼皱着眉沉默两秒,看着坐在床上难受得不敢伸直后背凌青问:“那怎办?记得你家里茶几上有瓶红花油,用那个吧。”
云南白药只是喷,红花油还要上手揉,凌青听连忙道:“不用,可以忍。”
灯光昏暗房间里,冷风从未关紧窗户缝隙里吹进来,卷着空气里石楠味道离开。凌青看着特意选暗色窗帘在轻轻摆动,整个人侧躺在床上,半张脸都陷进枕头里。
身体因为出汗感觉潮湿又黏腻,还残留着刚刚被人触摸过力度,旁边人身上散发出来热气让他觉得难受又恶心。
只手从脸上伸过去,将枕头旁边衣服拿起,易成礼带着点沙哑声音从背后传来,温声问:“想吃点什?”
凌青没有说话,只是将被子拉高蒙住头,像是这样就能逃避切。但他蒙住脸,却没有办法把自己彻底藏起来。
身边人等会没有得到回答,便主动起身离开,过会脚步声渐近,带着水汽手和湿毛巾从被窝缝隙里伸进来,贴在凌青后背上开始擦拭。
易成礼:“你好像在侮辱。”
凌青睁开眼看他:
“这种事怎忍?”易成礼看着他,“都没开盖子你就这样,开盖那不是直接有惊喜,你别跟客气,现在去拿。”
凌青见易成礼起身就走,连忙出声挽留:“易总,易总,不是跟你客气,大哥!真不用!”
但是这个男大步向前走就是不回头,凌青抬手就给自己嘴巴掌,心想自己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东西。
中美合拍美猴王都乱编不过刚刚自己找理由。
外面易成礼拿起红花油时候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凌青话有问题。这个世界上真有人闻到云南白药味道会吐吗?
从后背开始渐渐到全身,易成礼将刚刚自己留下那些痕迹都擦去,然后又留下新温度。手在背后用力,按到个地方时候,凌青突然没有忍住痛呼声。
“怎?让看看。”
耳边话同记忆里画面时重合,凌青看着面前拿着云南白药易成礼,时间有些恍惚,恶心感觉骤然袭上心头,他立刻趴在床边发出声刺耳干呕。
易成礼:……
易成礼:“你这跟说两句话就吐,有点过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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