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回忆过去和外公外婆生活点点滴滴,边反手朝着背上滴红花油。但是不知道是橡胶孔塞住还是自己力气太小,红花油迟迟滴不出来。
凌青举在灯下把上面橡皮塞扯松些,然后朝着后背上猛得甩。
钱美丽进门就看见易成礼坐在餐桌旁笑得脸微妙,正准备问他发生什好事,就听见声惨叫从屋里传来。
凌青卧室门再次被推开,易成礼和钱美丽就这站在门口,嗅着有点刺鼻辣味,看见平日里冷静自持凌青面朝下躺在床上,光溜背上还流着层红油,手上还攥着瓶红花油。
钱美丽:……
易成礼走到门口推开门,就听见凌青在背后叫自己声。
“易总,谢谢你帮找孟医生借药,真很感谢你。”凌青撑着坐起来,看着易成礼背影语气是从未有过温柔。
而背对着凌青易成礼却嘴角勾起个笑,好像在等这句话。他沉默两秒以退为进,抿抿嘴道:“不用客气,毕竟你也没有用那个药,也没有帮上忙。”
凌青:“会自己涂药,只是有点不习惯别人帮上药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你早说啊。”易成礼转身冲着他笑,“能帮上你就行。不过你叫易总也显得太见外,叫成礼就好。”
“觉得背后不用药也会好,或许把切交给时间,慢慢来会比较快。”
易成礼看着他:“海不会不蓝,疼不会不在,建议你放弃抵抗早上药早好。们放心物业很需要你力量。”
都这个时候,凌青听见易成礼这个男还在提醒自己不要因病不上班,为公不为私,对自己还没有什歪心思,时间竟然有些感动。
“等下……”易成礼看着他眉头皱,突然反应过来问:“你这抗拒上药,是不是因为你怕痛啊?”
“啊?”凌青眉头皱,下意识就是否定:“当然不是,点都不怕疼。”
易成礼:……
钱美丽:
凌青愣愣,见他脸微笑看着自己,犹豫两秒改口:“谢谢你,成礼。”
“不用客气,你先自己涂药,需要时候再叫。”易成礼体贴地给他带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凌青借着光看向床头上云南白药和红花油,想想还是解开自己衣服躺在床上,身体是自己,这个时候还是早点恢复比较好。
拿起边红花油开始自力更生,说实话凌青对这个东西功效其实保持些怀疑。
只是因为以前外公很喜欢红花油,哪里伤哪里痛都要来点,外用力度拉满就差内服,导致凌青也受到定影响。
开玩笑,经历过菊花爆满山男人还能怕这点痛?呵呵,幼稚。
“那你涂药啊。”易成礼看他。
两个人对视两秒,凌青依旧保持沉默,易成礼时感觉有些挫败,叹口气起身把药放在床头说:“是多管闲事,药放在这里,涂不涂都是你自由。”
不再多说,他直接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有些落寞背影落在凌青眼里,时竟然让他觉得心中愧疚,开始进行些自省。
梦里事情与现在这个易成礼无关,迁怒这种行为虽然情有可原但也确实不对,自己刚刚行为属实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把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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