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没好气：“讲屁，你这样，搞得
就跟蹲劳改
样。”
那人是小辣椒姜焉。他还是身红裙，火辣热情。
当时茭白正在歪头看窗外半圆形
拱门旁那片花园，姜焉扒在他窗户上时候，脸前飘着藤曼，他猛看还以为是鬼。
姜焉出现在兰墨府让茭白倍感意外，这发展他都看不懂
。
《断翅》里，戚以潦身边人是姜焉，美术生小纪，后面是小胖子。
可现在却是，姜焉，美术生小纪，姜焉。
想吸引他注意，就得忤逆他，作死，忤逆他，作死，被教训还要挣扎，同时又不恐慌不畏缩，直凭着不知哪来自信顽强下去，绝不屈服。
要是害怕，最终服从，那跟他那些其他小宠物有什
两样。
而戚以潦呢，他也对胆大，敢有小心思，可以跟他对招，而不是毫无反抗之力人有兴趣。
茭白呵呵笑表示他此时操蛋心情。
就是要他路刚下去呗。
牛奶他已经喝六天，昨晚戚以潦没把椅子位置复原，表明是在通知他，今天是给他最后期限。
七天，戚以潦给七次机会。
茭白有种怪异感觉，戚以潦让护工给他下药，不是为在盯视时候不被打扰，而是在出题。
戚以潦希望他能发现。
第天没有，戚以潦在等。
很难看，奶里加安眠药。他把漱口杯冲冲丢架子上，手撑着水池边沿整理头绪。
戚以潦下药迷晕他，好方便自己半夜来盯视，还他妈捏他脸，让他跟大傻子似张着嘴，口水横流。
椅子没搬回去，是戚以潦忘记……
不对！
茭白摇头，不对不对。
“见到这吃惊？”姜焉唇上叼着根棒棒糖，眼里尽是鲜亮飞扬笑意。
茭白说：“你进来说话。”
姜焉舔着棒棒糖：“没有戚先生准许，可不敢。”
茭白闭眼，不搭理他。
“诶，”姜焉拨开几条藤曼，脑袋往冷硬防护栏上挤，“茭小白，跟讲讲话啊。”
局面这被动，直被动，从个圈里爬出来喘口气就掉另个圈里，惨得批，还要刚，不刚不行。
茭白对镜子里自己说：“哥们，你太难，同情你。”.
今晚要怎过？
横竖都是死，只能斜着。所以怎斜是个问题。
茭白整天都在想这个问题，傍晚那会，他打结思路被个意想不到人冲散。
第二天没有，戚以潦继续等。
第三天，第三天，猎物都还蒙在鼓里，蠢得很，戚以潦是个很和蔼长辈，应该多等等。
直到昨晚，第六天，戚以潦没耐心。
但他又对大悲咒感兴趣，所以他给最后期限，也就是今天，他破天荒地给破绽，引导猎物作弊。
这点跟沈老狗有微妙相似之处。
那不符合逻辑，戚以潦不可能出现那种低级错误。椅子是他特地留破绽！
茭白打开水龙头，抓毛巾浸湿往脸上擦，强制任务那天，他大悲咒让戚以潦与他活跃度破零，达到2.9。也是他能在戚以潦腿上吃完蛋原因。
这说明，大悲咒路线是正确。
于是戚以潦给他机会。
茭白觉得，要是他还发现不这里面名堂，那他即便不被送去坟场，戚以潦对他兴趣也会清零，不再管他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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