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还没信誓旦旦地说完,头顶就传来戚以潦话声,两个字,裹着上位者骨子里威严,更多是与生俱来绅士气度。
“抬脚。”戚以潦说。
茭白听到戚以潦要他这做,就猜到什,他快速抬起左脚查看。
没有。
换右脚。
戚以潦点头:“然后?你要叔叔把笼子拿出来,让消防看?”
茭白不敢想象那画面,只能另想奇招:“那就让章枕给你掰开。金属嘛,焊上去,他力气大,能掰。”
戚以潦唇边还是勾着,说别人事般,不快不慢地讲解:“,他不知情。二,强行掰,叔叔会受伤。”
“呵。”
戚以潦在年轻人耳边低笑,“小白,你想叔叔疼死?”
茭白:“……”
你还好意思提,这叫打工吗,这就是无私奉献。别人按分钟给酬劳,呢?劳心劳力半年,分钱得!
“别人有,你没有。”戚以潦挠他下巴底下软肉,淡笑,“别人得不到,你都有,要知足,嗯?”
茭白无语。
下刻,他就听戚以潦道:“不是雇主,你不是雇员,们并非金钱方面交易。”
沉许多,却还能看见他自己眼眸里。
四目相视,茭白突然就悟,老变态什都知道,这是在等他招呢。行行行,要老子诚实是吧,主动是吧,都如你所愿。
“故意。”茭白从嘴里丢出几个字。
“哦?”戚以潦好整以暇。
“以为你买下来那精灵,是要用,顶位置。”茭白耸肩,“脾气上来,钥匙拽丢出去,就这样。”
他吸气,张脸就好比被扣上脏兮兮颜料盘,五颜六色混乱得很,也精彩得很。
那枚他找半天小钥匙,就嵌在他右脚鞋底防滑格里。
真就草。
茭白满脸卧槽之际,手里被塞进来伞柄,他朝下视野
“……”茭白脸破罐子破摔屎样,“钥匙已经丢,也找不到,那你说怎办吧?”
“做错事,还这横,胆子不小。”戚以潦摇摇头,将他转个边,潮湿下颚抵在他软乎乎发顶,“钥匙扔在哪个方位?”
“就那。”茭白指给他看,“都找遍。”
戚以潦只手拿伞,只手将年轻人还伸在伞外手捞回来:“确定找遍?”
“确定,定,以及……”
茭白咽口唾沫,是,他跟老变态是别交易,他读书,对方给他活跃度。
问题是,你倒是给啊!
茭白后退两步,脱离下巴上那只手,却没淋到雨,他在快要出伞之前,被拉回伞下。
“跑什。”戚以潦手伸到他后面,扣着他后颈,“钥匙呢?没找到?”
茭白背后衣服在他找钥匙期间湿好多,布料紧巴巴地贴着皮肉,他打个抖:“那什,三哥,给你打119吧。”
戚以潦捏着他脸两根手指下滑,摩挲着掐掐他下巴:“叔叔不能用别人?”
茭白观察猫反应。
猫还是那副高贵冷艳样,但尾巴摇得可他妈欢。
于是茭白就笑:“怎说呢,就是不太喜欢被人顶掉感觉。”
戚以潦沉默片刻,腔调浑暗:“十次读书诵经,九次开小差,罚抄也是碎碎念,心里还不知道怎埋怨,竟然不知道,小白想给打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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