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茭白摁摁使用过度眼睛,他把脑子里关于戚以潦头像信息暂时拨开,先不想,出发吧,
岑景末婚礼这行狗血在等着他呢,但愿是他任务完成前最后份.
长闽岛
六月初,岛上温度适中,日头并不烈,成群海鸥呼下飞过来,呼下飞过去,好奇地打量那些豪华邮轮,看各类新闻头条上富商明星艺术家们从船上下来,入岛。
不多时,有直升飞机降落,下来伙人,正是不肯坐船茭白,以及负责武章枕和戚大戚二几人,负责文戚淮。
茭白使劲抓头发,头皮被指甲刺刮得生疼,草草草,好烦,不想不想,船到桥头肯定会直,先把郁岭活跃度搞完,步步来。
戚以潦头像白花还缺花瓣,茭白要边做任务,边做祷告,希望他撑下去。
别功亏篑。
对他,对戚以潦都是。
茭白眨下眼,下秒就倒抽口凉气。
所以,
束缚戚以潦内心世界不是家族,也不是遗传病,而是……
“漫画原着吗。”茭白眯眯眼,他看过纸片人产生自意识情节,要是通过生场重病契机就有,要是某天突然就有,啊,原来生活世界是本漫画,身边所有人都是虚拟人物设定。这会儿他不由得往这上面推测。
那这说,戚以潦在周目就有自主意识,二周目重来时候,意识还跟着他,没有被世界抹掉?
茭白不确定。
茭白把渔夫帽抽绳拽紧,仍海风怎刮他大帽檐,都不能把他帽子卷跑。
沙子往茭白鞋面上飞,他四处张望,这小岛是岑家,漫画里有出场过。岑景末在这里待两天,疯狂想念礼珏。
他承认自己对礼珏不止是利用算计,他爱上爱着沈而铵礼珏,爱上礼珏那份执念。
“白白,走。”章枕拉着茭白,迎上岑家来人。
茭白走着走着,视野里多片白色房屋,他想到岑家老宅,那是在青砖灰瓦,庭院幽深
本来漫画书封面印着《断翅》两字,只有那两个字,可现在,此时此刻,书名左边多竖排三个红色小字:周目。
书好像正在点点打开。
是不是等书打开就能看到,那根勒着戚以潦细铁丝钻进去以后,停在哪?
茭白动不动地盯着看,两只眼睛对在起,眼珠酸涩。
书房外传来戚淮喊声:“白少,们该出发。”
他也不清楚戚以潦具体意识到多少,是完整,还是零碎,他想,等戚以潦醒,他们要好好交交心。
还有,戚以潦活在大量密集监控下,是不是因为世界意识对他而言就是监控之眼,他厌恶那种被全方位监视感觉,可又摆脱不,始终困在里面。为减轻抵触感活下去,他不得不通过监控自麻痹?
那些监控作用,也不排除是戚以潦在监视自己,他怕自己人物属性哪天忽然被修改,或是在剧情牵扯下,做出什控制不住事。
茭白竭力收住脑洞,他再去看戚以潦头像,那上面信息已经明朗。
“世界在扼制戚以潦生命意识,老子要怎帮他扯开那根代表着剧情细铁丝,让他自由?”茭白骂骂咧咧,“那可是命运枷锁,能扯断吗?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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