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扯起边唇角,“提到案子,你就浑身来劲。”
高燃无视高兴阴阳怪气口吻,他关心是另件事,“
高燃总结,高兴被劈腿纯属活该。
高兴转着方向盘,“你是不是在说活该?”
“知道还问?”高燃,“是觉得你还没遇到真正喜欢人,等你遇到,就会很想去碰对方。”
高兴嘲笑,“哥哥,你都二十三,还是个处,有什资格对说教?”
高燃眼角抽抽,“不说这个。”
高燃又打哈欠,眼脸下有层青色,“手机是真不破,才买不到半年,别瞎说。”
高兴说不到半年就自动关机,垃圾东西。
高燃眼皮合在起,昏昏入睡,“想想以前没有手机时候是怎过来,有个就行,要知足,况且还没薪水拿呢,不能乱花钱。”
高兴嗤之以鼻。
高燃闻着淡淡茉莉味,意识清醒点,劈腿这事可大可小,别人他不知道,但到高兴头上,他点都不奇怪。
空调打这低,脱会冻着。”
高兴说,“冻不死。”
高燃侧头,眼皮撩开条缝,“说,你是不是在你新女友那儿受气?没让你碰还是怎着?到这儿来撒野?”
他视线扫动,从高兴身上扫向车里,前后扫遍,后座车底下有个粉色TT,个同色系唇膏,还有张大头贴合照,男女,女他认识,是高兴新女友,男不是高兴。
应该是在状况激烈时候,女孩子包里东西掉出来,导致脚上踩两只船翻只,她走时情绪不稳,东西没收全,落底下。
高兴扫身旁人眼,不知道墙上那些“正”字代表着什,只当他是个二逼青年,过天划笔,天不落下,不是二逼是什?
车拐过两个路口,高兴打破车里寂静,“洗车钱你出。”
高燃没作声。
高兴知道他醒着,要是这容易睡着,就不会有失眠症,“今早学校南门发现具女尸,市局来人。”
高燃眼睛猝然睁开,身体也坐直。
谈恋爱有三垒可攻,垒是牵手,二垒是接||吻,三垒上床。
高兴跟人女孩子谈对象,二垒绝不碰,垒也只是偶尔,这说吧,牵手十分钟,洗手半小时,三垒是靠顺其自然,大致就是所谓感觉到,你情愿,天时地利人和。
但是,三垒期间高兴不准对方碰自己,全程自己掌控,尽量减少双方接触范围。
高燃可没现场参观癖好,是人女孩子主动来找他这个大哥哥诉苦,他不奇怪,就高兴那个洁癖程度,可想而知在恋爱过程中是个什样子。
能忍受都是真爱,不能忍受也是情有可原,哪个女孩子不想被男朋友摸摸亲亲举高高?
“昨天说好今天接,你倒好,跑去跟你新女友约会,还想在车里来次,活该被劈腿。”
高兴脸色沉下去,这人自从上警校以后,每次见面都要分析他言行举止,再噼里啪啦说出番推论,越来越准,当什警察,去当大仙不更好?
“上午给你打多个电话,你没接,这事大妈没跟你提?”
高燃摸摸鼻子,“手机自动关机。”
“自动关机?”高兴启动车子,“你那破手机留着干嘛?趁早丢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