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年前吧,具体哪天不记得,冯月那丫头跟着她爸去赶集,晚上时候她爸回来
“不好意思,们现在不方便透露。”赵四海拿出记事本跟笔,“你只要把你知道都告诉们就行。”
农妇把手在抹布上擦擦,搬个小板凳坐下来,手指指脑袋瓜子,“她这里不好使,就是那什,怎说来着……”
赵四海说,“智力障碍?”
“差不多是那个意思。”农妇满脸感慨,“小时候没问题,长得体面,见人就喊,可惜有年生场病,脑子就坏,不过她即使不生病,将来脑子也是要坏。”
高燃听到这里问句,“遗传?”
高燃想说他疼过很多次,疼要死要活,每次都快要死掉,他想要男人抱抱他,亲亲他,但他又不想看到男人紧张不安,三十出头活跟老头子样,他看心里难受,“三四次吧。”
封北眉头拧成川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嗯,知道。”高燃拿手机玩贪吃蛇小游戏,“走步算步吧。”
封北做不到那释然,这个事就像个炸弹塞在他心里,不知道什时候会爆炸,完全根除那天没来之前,他都不会安心。
小雨变成大雨,车抵达目地,个看起来人烟稀少村落。
“封队,前面停下来。”赵四海脸膀胱快要炸掉表情,“快快快,不行。”
封北找地儿停车,“附近有监控。”
赵四海路夹着腿往前跑,很快就跑没影。
车里弥漫着烟草味,高燃跟封北人根,对着虚空吞云吐雾。
高燃把自己手里那根烟掐灭,凑过去夹走封北烟抽口,舌尖扫过他留在烟蒂上气息,“还有多少公里?”
农妇说,“对对,遗传,她妈妈精神有问题,生下她以后就跑,没几天发现死在山里,她爸是个跛子,脑子也有点点点问题,东南西北分不清。”
赵四海老脸红,“大姐,东南西北分不清,只是方向感不好。”
“不光是这个,还不知道哪个是左手,哪个是右手,反正那家人挺难。”农妇哎声,“说到哪儿?”
“那家挺难。”
“难,太难。”农妇回忆着说,“冯月虽然是个傻子,但她模样好,越长越水灵,挺多人惦记,就是那种不想娶她过门,却要碰碰惦记。”
高燃撑开伞下车,跟着封北和赵四海往冯月家走,却发现她家大门紧闭,门前杂草丛生,不像是有人住在这里样子。
雨幕倾斜,高燃裤子被打湿,鞋踩在泥巴里,看不出原来颜色,他指着个方向,“那边有人。”
三人进户人家,亮明身份后得到杯茶,把葵花籽。
赵四海向这家农妇打听,虽然他觉得这趟没必要来,冯月资料跟死者对不上,纯粹是浪费时间,另外几个失踪时间相近倒是可以查查,但这是封队意思。
“冯月?”农妇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丫头怎?”
封北说,“七十多公里。”
“那快。”高燃伸懒腰,眼睛往车窗外瞟,“到这里都不是柏油马路,树是什品种,又高又细。”
封北嘬着烟,不知道是第几次重复,“头疼不疼?”
高燃说,“不疼。”
封北阖阖眼,“这几年疼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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