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不难理解,阆州减税,相邻几州却仍课着重税,百姓怎会不怨声载道?再则由于阆州减税安民政策,许多流
窦子仪忙道:“不辛苦,不辛苦。都是下官应该做。”
说完之后,他忽愣:他在阆州已是主簿,哪还有加官晋爵余地?除非……
他忙回头看朱瑙眼,朱瑙正靠在窗边打量街道两旁,脸上带着似有若无微笑,丝毫没觉得方才话有什不对。
窦子仪耸耸肩。还好他已经习惯,什话从朱瑙嘴里说出来他都能淡定。
“对窦主簿,”朱瑙问道,“最近阆州还太平?可有什事情发生?”
他正想着,忽然脑袋被人用力拍下,卫玥呵斥道:“愣着干什?赶紧啊!”
陶白猛地回过神来,赶紧扛上两袋粮食,往板车上丢,跟着同伴们匆匆忙忙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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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朱瑙回到阆州城。
队伍来到城门口,朱瑙撩开车帘看,提前收到消息窦子仪已在城门外等待迎接。
来越近,他已无路可逃。他顿时身冷汗就下来:万被抓住,庄民们发现他们目,必定会把他活活打死啊!
眼瞅着脚步声和说话声几乎已到跟前,陶白心如擂鼓,浑身紧绷地贴在墙上。几近绝望之际,不远处忽有人大叫——“快来人呐,抓纵火贼啦!”
随即便传来急促跑动声,像是真有人在追逐。
陶白呆呆,不知外面出什事。然而即将拐进巷子脚步声立刻停下。那谷仓守卫被喊声吸引,掉头跑开。
另边脚步声还在接近,眼瞅着已近在眼前,陶白脚底抹油,赶紧跑出巷子,往谷仓方向跑去。
窦子仪愣愣,竟未立刻作答。
他这沉默,朱瑙和程惊蛰不由都将目光投向他。难不成出什事?
果不其然,窦子仪叹气道:“剑州最近局势愈发乱。州牧不在这个月里,又发生几次剑州流民劫掠阆州百姓事。”
朱瑙微微凝眉:“哦?”
剑州与渝州样,都与阆州毗邻。自打阆州在朱瑙治理下变得安定后,相邻几州并未随之太平,反倒是变得更加混乱。
见朱瑙探头,窦子仪连忙行礼:“参见朱州牧。”
朱瑙摆摆手,示意他无需多礼:“窦主簿,上来吧。”
窦子仪登上马车,马车进城,继续往州府方向驶去。
上车后,窦子仪问道:“州牧在渝州事进行得还顺利吗?”
“顺利。”朱瑙笑眯眯道,“这回多亏你在阆州帮衬,立大功。等过段时日自会给你加官晋爵。”
很快,他回到谷仓。谷仓门锁已被他同伴们用斧头砸开,几人正匆忙地向外搬运粮食。
陶白挤到卫玥身旁,急道:“卫哥,刚听有人在喊抓放火贼,是不是们被发现?”
卫玥摆摆手:“放心,是派人去帮你解围而已。”又道,“回来就快帮忙搬,搬两袋赶紧走,别贪心,要不然就走不脱!”
陶白这才看到谷仓里堆得高高粮食,当即呆呆。他喃喃道:“这阆州百姓还真是富啊……”
也就是阆州,这天寒地冻时候农夫们还能有这多粮食,足够他们过完漫长冬天。这要是换成剑州农庄,这个时节只怕已经山穷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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