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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粮行开业呈请徐瑜既没有批,也没有驳,就那束之高阁好几天,以至于他几乎快忘这事。
几天以后,徐瑜办完事回府,只见他心腹徐乙在堂上等着他。
见他回来,徐乙忙迎上来:“少尹,有阆州送来礼和信。”
徐瑜惊:“阆州?是朱瑙送?”
卢清辉知道徐瑜这个人向非常油滑。他官位已经不低,却没有受到阉党与士党斗争波及,是他出身太低,没有受到家世背景影响;二就是他滑不留手,擅长在争斗中保全自己。因此他这样不温不火态度,让卢清辉很是心急,
“徐兄,知道你……你欣赏他也好,又或者怎样都罢。可这不是儿戏!此人太危险,若是让他阴谋得逞,往后只怕会秩序崩坏,民不聊生!”他语气加重,“你务必得阻止他!”
徐瑜似乎想说什,嘴唇动动,又咽回去。他笑道:“清辉,你放心。若真有此事,必定查明实情,审慎定夺。”
卢清辉见他就是不肯把话说死,又心急,又无奈:“你……”
徐瑜笑笑,又道:“如今虽替你代管些事务,不过你放心,等时机成熟,该是你,仍是你。你若有什想让办事,想让照顾人,只管开口,定尽力。”
该怎说。
卢清辉定定地看着他:“徐兄,刚从西南回来,特意来找你。”
徐瑜奇道:“什事?你说吧。”
卢清辉问道:“最近经商呈请是不是都送到你这儿来批?”
徐瑜忙道:“对对对。你来得正好,这些东西都摸不着头脑,还想找你问问该怎处置呢。怎,是不是你有什朋友要办事?你说,马上先给你办。”
徐乙点头:“是朱州牧,署名。”
徐瑜忙道:“拿来看看。”
不会儿,礼被抬上来。徐瑜对这些没有太大兴趣,只大致看看,知道这算得上是份厚礼。他又接过信函,拆看查看。
信内容并不是很长,徐瑜很快就看完。他面色沉静,又反复看两遍,这才把信叠起来,重新塞回信封里。
言下之意,朱瑙事情他不想多谈,其他却都好说。
卢清辉深深看着他。
良久,卢清辉抹把脸,露出更加疲惫神色。
徐瑜劝道:“时辰不早,你路泵波,早点回去休息吧。”
卢清辉也知多说无益,便颓然地点点头。临走之际,他字顿道:“徐少尹,说话,你再好好想想吧。”说罢转过身,步伐拖沓地离开。
卢清辉却摇摇头。他道:“前段时日这些事情还由管时候,收到过份非*粮行递上来开业呈请,被驳回。今天回来路上,又听说他们最近在民间造势,声势越弄越大。想他们仍没有死心,要在成都开业。你收到他们呈请没有?”
徐瑜微微怔,道:“是?没有收到。可能还没有递上来吧?”
卢清辉打量着他,也不知信不信他说辞。
片刻后,卢清辉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徐兄,们明人不说暗话,已派人去阆州查实非*粮行背景。相信这粮行必定与朱瑙有关。不知他在筹划什,但他狼子野心,绝对没有好事。”
徐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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