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点头:“好像是五天前事。府尹在街上看见那妇人长得好看,当场就带走。”
徐瑜脸色也变得言难尽。
这种事情袁基录不是头回干,不过以往闹起来倒是不多。袁基录就是好色,般不太伤人性命,过几天玩腻就把人放回去。由于女子名声十分重要,这种事情若是闹大,以后全家人都没脸做人。再则普通老百姓也不敢与官府作对,因此事情发生后大多人都选择忍声吞气,不敢声张。
倒也有闹过几次。次是因为袁基录误打误撞掳回来个在本地颇有势力人家女儿,那户人家联合些乡绅来讨要说法,最后袁基录给那户人家里几个男丁在官府里安排差事,又赔许多田产,算是把事情摆平;还有回是被掳回来女子不堪侮辱,在被掳回来第二天就在袁基录府里自尽。由于出人命,家属也闹阵,最后官府赔大笔钱财把事情压下去。
小吏叹气道:“这回被府尹掳回来妇人已经成亲,而且刚生完孩子,孩子都还没断奶呢。听说那户人家原本也不想声张,可等五天人还没回去,孩子离母亲整天哭闹。之前府尹又弄出过人命,那家人生怕这次也会弄出人命,所以就集结亲戚起来闹,想逼着府尹赶紧放人。看她丈夫把孩子都抱来,那小个,也是怪可怜。”
徐乙也知道最近徐瑜最近公务繁重,连睡觉时间都比以往少个时辰。因此他不敢再多招惹徐瑜烦恼,忙乖乖道:“那先退下。少尹若有什事,招呼便是。”
徐瑜摆手道:“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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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徐瑜正在府里办事,忽听外面传来哭闹声。开始因为距离远,他听得并不真切,还以为是鸟叫声,并未放在心上。可哭闹声持续段时间,他渐渐辨认出来,忙问门口小吏:“外面出什事?”
小吏也在探望向外张望,闻言忙道:“少尹,出去看看。”
徐乙问道:“少尹,信上说什?”
徐瑜缓缓道:“他希望能帮忙,让非*粮行能顺利开张。”
徐乙吃惊:“非*粮行?就是最近民间都在传,阆州商人开良心粮行?”
徐瑜点点头。
徐乙问道:“就为这事儿?朱州牧还说什?”
袁基录行事大家都看不惯,包括两位少尹在内。因此小吏也有胆子在少尹面
徐瑜道:“去吧。”
小吏便跑出去。约莫过盏茶功夫,小吏回来,脸上神色十分复杂。
徐瑜道:“怎?”
小吏叹气道:“有户人家在官府外闹事,共十几个人,人人胸口挂着个‘冤’字。说他是们家女人被府尹掳走,让府尹把人还给他们。”
徐瑜惊:“府尹又抢女人?”
徐瑜把信收进抽屉里,淡淡道:“也没什,就是些客套话。”
徐乙眨眨眼。过会儿,他问道:“少尹,他弄这粮行是想做什?”
徐瑜好笑道:“他想做什,怎会知道?”
徐乙挠挠头。这倒也是,他先前去阆州出使时候跟朱瑙打过交道,朱瑙这人还真是摸不透。他又问道:“那,少尹要帮他吗?”
徐瑜沉默片刻,有些心烦地答道,“再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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