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样才能扭转局势?他得知道什人是可以拉拢,什人是必须打压。可现在他却毫无头绪。换言之,他必须掌握更多消息,他需要有人替他出谋划策。
刘松疲惫道:“你们到军中去物色能人,谁能给献上良策,重重地赏!还有,上次那个来给送消息人,他不是说他消息很灵通,到处都有朋友吗?去把他也给
……
会盟再次无疾而终,刘松带着自己随从走到无人处,狠狠脚朝着路边纤细树苗踹过去,气急败坏地骂道:“畜生!群天杀畜生!”
他随从无人敢支声,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
刘松抓狂道:“姓鲁怎会知道收江宁府东西?!谁告诉他??是不是们军中出细作??”
几人面面相觑。
多事他就不得不仰仗叛军鼻息。
立场归立场,日子总得往下过。叛军以截断河流为名义,向河南府索要财物,鲁广为息事宁人,也只能乖乖照做。而且民间也好,官府也好,有时候还会偷偷跟叛军做点贸易,交换各自所需物产……这绝不是他有心通敌,实在是生活所迫。不能填饱肚子立场也只能放在嘴上喊喊。
鲁广不相信广晋府是完全清白、始终跟叛军势不两立。同样挨着京城,谁能比谁高尚到哪里去?只是刘松显然有所准备,他落下乘,百口莫辩。
堂内人人表情各异,幸灾乐祸是大多数,却也只有黄东玄光明正大地吹起口哨,就差把“看热闹不嫌事大”写在脸上。
刘松和鲁广都懊恼万分。
谁都害怕刘松会怀疑到自己头上,也怕刘松要借此机会彻查军纪,那倒霉人可就多。于是有人立刻推诿道:“府尹,会不会是江宁府那里走漏消息?今天看那柳惊风态度,很有可能就是他在里面捣鬼!”
其他人连忙附和:“对,也觉得们中姓柳和姓谢圈套。”
“府尹息怒啊。”
在众人去安慰下,刘松逐渐冷静下来。确,这消息很有可能是从江宁府那里泄露出去。任何件事,搅合进来人越多,保密可能性就越小。
刘松头疼地揉揉额角。今天他在会议被众府使者围攻,简直颜面全无。但他已经忙活到现在,当然不可能放弃,他必须想办法扭转局势才行。
原本鲁广以为,他揭穿刘松利用勤王中饱私囊事,就能使得刘松声誉受损,被迫退下盟主之位。而他身为中原官僚,又是勤王第二发起者,可以顺其自然地接任。
而刘松以为他拿住鲁广曾与叛军有过交往把柄,必使鲁广颜面扫地。鲁广再想反对他提议,他就有理由质疑鲁广动机。而鲁广为撇清他通敌罪名,也不得不全力剿匪,不再计较牺牲。
他们都以为今天自己势在必得,也都做好充足准备,要把对方击毙命。事实上,他们也确给对方造成严重打击,只可惜结果是同归于尽。
会盟才刚开始,两位府尹就已折戟沉沙。毫无疑问,这次会盟之混乱比第次更有过之而无不及。长达几个时辰时间里,各府使者几乎都忘记要商量勤王具体事宜,而只顾着互相指责和落井下石。
唯比上回好,是由于此次气氛激烈,没有人再在会议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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