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想起前日种种,满心不忿,骂骂咧咧地走。
……
屈啬躲在屋子里既喜又忧时候,他并不知道,隔壁军营里,田畴正焦头烂额。
他坐在椅子上,他对面站着个满脸怒气男
那几名军官见他如此,脸色立刻沉下来。
屈啬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敛去喜色,咳嗽两声:“竟有这样事?看来上官贤出事后,朝廷缺乏人手啊……咱们在此战中居功至伟,本就该重赏们才是!他们总算不瞎眼!……你们放心,只要有屈啬吃肉天,就绝不会只让你们喝汤!”
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那些军官脸色仍然不好看,只勉强挤出笑脸回应。
屈啬冷静片刻,又道:“不过最近军中细作猖獗,这也未必是实情,有可能还是谣言……咱们别高兴得太早,过段时间再看看。”他其实已迫不及待想去找田畴询问真伪,可他不能当着众人面表现出他和田畴私交颇深,于是也只好忍着。
屈啬借口身体疲惫,要回屋休息,把那几个军官打发走。
懂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也知道自己手下人马良莠不齐,田畴许诺过日后会给他补足人手,所以让他不要忌惮牺牲。可是有多少人会为长官功名利禄而愿意牺牲自己性命?他要激励手下替他做事,还得靠忽悠。
于是屈啬缓声道:“不是说?陈国那些豪绅出大笔钱,要是这仗能打赢,兄弟们几年都不愁吃喝。如今这年头,这样机会可不多得。”
“指挥使,真只是赏钱缘故?”
屈啬眼皮跳,不满道:“你们什意思?现在是在质问?!”
几人又对视眼,神色复杂。
那几个军官出院子,转眼就变脸色。
“呸!你们看见那姓屈方才神色没?他听说田畴为他表功,半点没惊讶,还真是早把咱们卖!”
“没错!他这老狐狸,定是早和田畴商量好!他平日里跟咱们称兄道弟,到战场上,就拿咱们兄弟命为他垫前程!他还骗们说汝阳军队士气低落,汝阳不难打,前几日那仗死咱们多少兄弟?!”
“你们说,有这种事他为什不跟咱们商量呢?除怕咱们不给为他卖命之外,还有什缘故?是不是等他升官,他就要抛下们?!”
“定是!他要飞黄腾达,当然看不上咱们这些泥腿子,姓陶定会给他另外补充人手……真他娘可恶,没个好东西!!”
其实他们早就觉得屈啬最近不太对劲,但也说不上缘由。直到最近听到下面传言,他们才起疑心。
于是他们仔细观察着屈啬神情变化,其中人道:“指挥使,最近军队里有些传闻。说战事迟迟没有进展,陈国很可能不愿意再给们提供粮草。”
“什?有这种事?”屈啬吃惊,狐疑道,“最近蜀军细作横行,这别又是细作在散播谣言,动摇军心吧?”
“还有其他传闻。”那人接着道,“仗可能快打完,所以田畴已经派人回邺都去向朝廷请功,说指挥使你在此战中立下首功,请朝廷给你封赏。”
“当真?!”屈啬原本还克制着表情,听这话,顿时两眼放光,狂喜不已!他做梦都盼着这天,居然这快就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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