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啬听得口干舌燥。伊川与洛阳距离已经非常近,若他能第个进入洛阳,那他这首功真是再无人敢质疑啊,还愁战后不能升官
屈啬震惊道:“蜀帝病?重病??”
倘若此事属实,蜀军眼下必定已经乱成锅粥啊!需知蜀帝朱瑙在蜀军和蜀民中声望那可是无人能及,蜀军如此英勇,也是因为他御驾亲征,给士卒们极强信心。他倒下,人心必然涣散。
更重要是,万朱瑙要是病死在洛阳,那谢无疾以及随行其他*员们不得赶紧回汉中去夺权?到时候梁国非但能轻松夺回河南,更有机会反攻蜀国啊!
屈啬喜出望外地不住搓手:“当真?太好,太好!这可真是天佑咱们大梁啊。”
他丝毫没怀疑田畴说这话究竟是不是真。他始终心怀着不切实际幻想,连田畴会向朝廷举荐他、重用他话他都信,又如何会怀疑敌军事呢?
。”
屈啬愣愣,顿时狂喜!田畴这意思,看来是真有其事啊!!
他忙用两指掐住自己嘴,连连点头,示意自己明白,绝不会多嘴。这事情毕竟还没有成,如果被其他几路人马知道,势必会给他下绊子。他确实应该守口如瓶。
狂喜过后,屈啬终于冷静些,嬉皮笑脸地问道:“田将军今日找末将,不知所为何事啊?”
田畴道:“战事吃紧,准备后日向蜀军发起全面进攻,今日便是来知会你此事。”
田畴从怀中取出张早已准备好地图铺在桌上,道:“先别高兴得太早。现在与你说下后日行军安排——你放心,既有心提拔你,自然将最容易立功差事交给你,希望你也不要叫失望。”
屈啬忙甩甩头,摒弃杂念,认真听起来。
田畴在地图上边指点边道:“你需要比其他军队早天出发,经由嵩县,趟过尹河,绕到蜀军后方。等到其他军队从东南面进攻汝阳时,你同时从西面发起攻势,与他们里应外合,两面夹击夹击蜀军,便能大败蜀军!”
屈啬愣愣,小心翼翼道:“绕到汝阳后方?嘶……可是田将军,蜀军在伊川还有大量人马,旦他们从伊川增派援兵过来,岂不是也要被他们两面夹击?”
田畴不满道:“你绕过去后,先派队人马去伊川方向虚张声势。蜀军本就已经无心作战,你只要让伊川蜀军认为汝阳已经被们攻破,他们又岂会攻打你?只会赶紧逃走撤兵!而你深入敌后,到时候抢先占领伊川是你,过伊川第个进入洛阳也是你。这是何等功劳?还有谁能与你争锋?”
“后、后日……?”屈啬目瞪口呆。这也太赶吧?
“全面进攻?将军意思是,各路军队起出动?”他连忙问道,“是因为陈国不再给们提供粮草吗?所以将军想速战速决?”
田畴冷冷道:“不该你问别问,更别乱说!若有人动摇军心,纵然是你,也不会轻饶!”
屈啬被他吓住,只能再次讪讪闭嘴。
田畴出言警告之后,语气又放缓下来:“近日接到密保,蜀帝朱瑙或因水土不服之故,上月中旬便卧病在床。经多日医治始终未见好转,病情加重,或已危及性命。眼下蜀军正人心惶惶,是们出兵举攻入洛阳大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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