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你说什?”
“柳校尉被打跑??真???”
“怎可能!那不是朝廷军队吗!怎就会被打跑?!”
“那可是王师,是王师啊!”
“咱们每年给朝廷纳多少粮,他们养兵怎
众人已憋屈大半年,如今心腹之患得除,全都敞开又喝又闹,转眼,群人都已酒酣耳热,东倒西歪。
就在天半黑之际,名年轻男子从庄外跑进来,打断这场宴席。
“老太公,老太公,大事不好!!”
陆老太公本来就上年纪,又贪杯多喝几盅酒,已经稀里糊涂。他隐约听得有人在叫他,眯起眼睛看半天,认出站在他面前年轻男子是庄上陆阿秋,惊喜地拉住陆阿秋手:“阿秋,你回来啦?回来得好,回来得好啊!大伙儿都该回来!你听说好消息没有?——淮南就要太平啦!”
陆阿秋就是庄里曾经为躲征兵而逃出去年轻人之。他又急又无奈道:“太公,你喝醉?是阿秋啊!好几天前就回来!朝廷派兵收复淮南军事还是回来告诉大伙儿呢!”
淮南陆家庄。
傍晚时分,田庄里锣鼓喧天,热闹异常,似乎今日庄里有人操办喜事。可若走进庄里看,又会发现今日喜事和往常不太样,并没有新婚年轻男女,也没有做寿星老太公,每户人家都在自发地庆祝。
庄户们各自从家里端出鸡蛋、面食、糖糕和自家酿酒水,庄主陆太公则让人宰两头羊和八只鸡,申时,人们在土地庙前团聚,共享盛宴。
“咱们苦日子终于熬到头!咱们起敬土地公、敬陆老庄主!”
“敬陆老庄主!”
“啊?”陆老太公迷迷瞪瞪地看着他,有些糊涂。
陆阿秋前头虽然逃走,但他没有躲得太远,就在十里地外找个表亲家躲起来。后来他听说柳惊风带着大军来平乱,就跟着跑回来,每天外出打听消息。前两日就是他把好消息带回庄上。
陆老太公想会儿,拍拍脑袋,想起来:“哦,是阿秋啊!”
阿秋也不管他到底想明白没有,急赤白脸道:“太公,糟糕,出大事!赶紧把宴席收吧。姓马又把朝廷兵马给打跑。现在淮南又让姓马给占!”
陆老太公还迷瞪着,桌上没醉人却都跳起来。
“敬老庄主!”
陆老庄主坐在主座上,满面红光:“多亏朝廷派柳校尉来,咱们以后总算有太平日子过!”
今日他们在此大摆盛宴,不为别,是为柳惊风前日成功收复淮南之事。自从马束在淮南建军,就不停向淮南百姓征粮,后来更是变为开始明抢,淮南百姓简直苦不堪言。
淮南许多大户人家都跑,陆家庄因为老太公年纪大跑不,而且庄民们都在此生活好几代人,谁都不愿背井离乡,所以直咬着牙忍声吞气。其实他们也快忍到极限,庄上很多年轻男子已经躲去别地,不光是庄上快没粮吃,也是为躲避被强制征兵。而庄上缺少年轻人,也就少劳力,今年田里很多地都荒着,等到明年,又是波苦日子。
如今得知淮南军被收降,对老百姓们来说简直是喜从天降!为庆祝如此重大喜事,庄民们勒紧裤腰大摆宴席,如同过节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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