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发出叫声,是对未知种警告,戒备,本能反应,它看清是认识黄单后,就没再叫,而是把瓶盖当做目标,咬着玩起来。
黄单揉揉眉心,他进屋,摘下鼻梁上黑框眼镜,拿出眼镜布擦擦。
万幸是,偷窥者似乎只是对他生活感兴趣,否则他已经死,被刀捅死,掐死,闷死,什都有可能。
原主也没给黄单招惹到什仇敌,他每天下班回来,就在房里安静喝着茶,吃着零食看电影,没跟租户们起过冲突。
黄单躺倒在床上,从昨晚突然惊醒到现在,明明没做什,却感觉自己体力透支,四肢无力,浑身发虚,还有点胃疼。
黄单把钥匙对准门锁,门开。
果然是这样,这阳台门锁和房门不同,是老式,在里面反锁,从外面还是可以用钥匙开门。
就在黄单准备关门进屋时,他听到大阳台有声音。
黄单趴过去看,不由得愣。
小黑狗从木板底下出来,抖抖身上毛发,仰头对着他这边汪汪叫,根本没有被李爱国和张姐牵进主卧。
从纸箱子里出来,黄单坐到椅子上,和时间慢慢对峙。
手机定闹钟响,已经到四点,客厅却听不到任何响动。
阿玉没起来。
黄单等半小时,外面还是没有声响。
看来今天阿玉要晚起。
,把箱子里所有东西都拿出来,他抬脚跨进去,试图将背部弓到极致,或者是侧卧抱住膝盖,尽量把身体蜷缩着。
在纸箱子里尝试几种姿势,黄单后知后觉自己有点神经质,还有几分悚然。
如果他假设成立,他在房里活动时候,那个人就藏在纸箱子里面,对方是通过哪些考虑,才选择这个地方?又是如何确定他不会突然心血来潮,打开箱子找东西?
黄单保持着目前姿势,仰视房间四个角,对面墙上有两个黑点,不知道是谁钉钉子留下来,像两只眼睛。
他问道,“系统先生,偷窥者装摄像头吗?”
那为什当时他丢瓶盖,发出很清脆声响,狗却没有反应?
他可以确定,从扔瓶盖到现在,几个房间没有人出来过,因为在这期间,他神经高度紧绷着,只要有点响动,都不会错过。
想到什,黄单瞳孔缩。
狗被下药。
所以才会睡那沉,直到刚才药性过去,感知恢复如常,才会变敏锐。
黄单继续等,小时过去,五点,客厅依旧寂静片。
这是个很少有现象,阿玉每天都会在四点左右起来,只有次晚点点,但是这次到五点。
天边渐渐翻出鱼肚白,天亮。
黄单决定做件事,他将阳台门反锁,抓着钥匙出去。
鞋子踩在地板革上,会带出细微沙沙声响,黄单步子迈大且慢,他鬼鬼祟祟走进洗手间,脚踩上窗户,双手撑着窗台往上跃,顺利翻到阳台。
系统,“在下帮您查过,没有。”
黄单眉头动动,“为什不装?如果那个人喜欢偷窥,装个摄像头,不是能看到更多东西吗?”
系统,“抱歉,黄先生,在下难以猜透偷窥者心思。”
黄单说,“没事,也猜不透。”
他没有偷窥别人生活喜好,这次任务让他去观察其他租户,但离偷窥还有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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