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停下来,垂眼看过去。
江淮后仰些,深坐在椅子里,“偷窥者就是你,早就说过。”
“……”
黄单问他,“如果是,那阳台门怎会开着?”
江淮撩下眼皮,“你忘关?”
江淮打个电话,派出所人上门,黑脸小子被带走。
这事惊动合租房里其他人,两对夫妻里面,出来看是什情况都是男人。
张海和李爱国问怎回事。
黄单说房里进小偷,他俩都吓跳,知道没丢东西,人也没受伤之后,全是松口气表情。
三更半夜,大家也没细聊,知道情况后就各自回房。
那个人不偷不拿房里任何贵重物品,甚至是金钱,只是偷窥,很奇怪。
究竟是生活压力太大,还是太无聊,才会喜欢进别人房间,看别人隐私东西,以此来寻找到些乐趣。
黑脸小子看到江淮拿出手机,就惨白着脸叫起来,哀求着说,“什也没偷,大哥你行行好,就当今晚没见过,把放吧!”
道寒光从他眼前闪过,军刀被丢在靠近门口地上,伴随着江淮冰冷声音,“放你?刚才来晚步,你就要往朋友身上扎口子。”
黑脸小子不满说,“那不是没扎成嘛……”
物品,然后在小区里四处游荡,最后挑中几个点,花十几天时间蹲守,第个点就是黄单住处。
黑脸小子知道黄单房间没亮过灯,里面没人住,他睡觉,半夜扒着水管爬上来。
黄单问道,“你用什东西打开门锁?”
听说小偷会用什老式发夹之类开锁,还有什开锁技巧,他想知道这个人是怎进来,或许能摸到点关于偷窥者信息。
黑脸小子只手脱臼,垂搭在旁,他龇牙咧嘴,听到黄单问话,露出茫然之色,“没有啊,你阳台门是开着,直接就进来。”
“记得你下班回来,进这个房间待会儿,是
黄单在自己房间里,他检查着每个角落,每样东西,大到衣柜,小到喝水杯子,毛巾,甚至是不用鼠标垫,眼药水瓶。
片刻后,黄单视线收回,停下搜查动作,偷窥者没有动任何东西。
江淮叉着腿坐在椅子上抽烟,眼皮半搭着,不知道在思考着什。
黄单在他面前来回走动,“你听到那个小偷说吧,之前跟你说有人偷窥,你不信。”
江淮吐出个烟圈,“什时候不信?”
砰地下,椅子被踢到墙角。
江淮面色可怕,整个房间里温度都降下来。
黑脸小子瑟瑟发抖。
黄单也屏住呼吸,没敢找男人说话。
偷东西,动刀子,差点出人命,这就不是小事,比偷窥者要严重太多。
黄单顿时就抬起眼皮,在这个人之前,偷窥者就来过,“你知道这里有条狗吧?”
如果花过时间蹲点,不会不清楚。
黑脸小子点头,他拿手臂在鼻子下面擦擦,血迹被擦半张脸都是,狼狈又凄惨,“准备给狗下药,哪晓得那狗跟死样,踢几脚都没反应。”
说这话时候,黑脸小子语气里都是古怪,还有几分清晰费解,没有撒谎。
黄单明白,给狗下药,和上次进他房间,是同个偷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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