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边搜索着原主记忆,边说,“阿玉已经走。”
“可能是房东忘这茬吧。”
江淮说,“你没看到吗?房东那头发掉,都快秃顶,记不住事也是正常。”
黄单这才知道男人说是张姐,不是李爱国。
张姐那头发掉,确实有点厉害,她跟李爱国在附近小区里都租房子,再改造租出去,按理说,就算是到手钱又拿出去租新房源,也不应该有那大负担。
江淮又去蹭,乐此不彼,“嗯哼,还有呢?”
黄单说,“在跟你说话。”
江淮闷声笑,“听着呢,你慢慢说。”
黄单蹙眉,觉得男人完全不把偷窥者当回事,“你不想知道是谁给小黑狗下药?”
江淮扯扯唇角,“还能有谁?不就是房东吗?”
黄单说,“真有偷窥者,指不是。”
江淮叼着烟说,“好,就当那个偷窥者是存在,那你跟说说,对方目是什?”
黄单摇头,“不知道。”
江淮耐心十足,“那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听说过合租房里哪个人丢过什东西?”
黄单说,“没有。”
给你发短信叫你过去那儿,也许你走时候没想起来关阳台门。”
黄单无语几瞬,觉得不太可能,他又问,“从女大学生房里出来,直停在卫生间里脚印呢?”
江淮不感兴趣挑挑眉毛,“她自己踩呗。”
“你要知道,这里押金是付押三,拿赵福祥住隔断间来说,房租是五百五个月,三个月就是小两千,个刚毕业大学生临时改变主意,或者是找到更好住处,她要搬过去,定会想尽办法拿回押金这笔钱,你明白吗?”
黄单抿嘴,“可觉得地上脚印像男人脚。”
根据原主记忆,他俩有个女儿,丢在老家给
黄单立刻扭头,“你知道?”
江淮咬住烟蒂吸口烟,“阿玉都是晚上去上班,凌晨几点回来,每天她回来,小黑狗就叫,吵大家都不好睡,没少跟房东反应,叫他们找阿玉说。”
他顿住,古怪问,“这些事你都不记得?”
黄单翻不到相关记忆片段,“你还没说到重点。”
江淮说,“重点啊,就是房东不知道从哪儿搞来药,隔三差五喂给小黑狗吃,让它睡沉些。”
江淮把烟夹开,在他脸上亲亲,“也没有谁无缘无故受伤吧?”
黄单说,“没有。”
江淮薄唇往下移,在他脖子里蹭着,还拿下巴上点胡渣扎他,“所以那个偷窥人想干什?好玩?”
黄单被扎有点疼,人往旁边躲,“有种说法,叫偷窥欲。”
他把男人脑袋拨开,“那种人可能在日常生活中是个普普通通人,却有着不健康心理,会对别人生活有种不正常好奇。”
江淮眉眼上抬几分,“你没发现那个女生脚很大吗?穿鞋子大概是40码。”
黄单没注意,他对自己粗心大意感到烦躁,“不想跟你说话。”
江淮拉住他手,往腿上拽,低笑起来,“不跟哥哥说话,你想跟谁说话啊?嗯?”
黄单说,“你不诚实。”
江淮单手把他圈在怀里,脸冤枉,“瞎说,怎就不诚实?心,人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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