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丰在外面吹会儿风,看会儿月亮才进去。
黄单给个工人找零,等人走后就问道,“外面都在说是王东强赖账,杀周阳,你说这事是不是真?”
戚丰趴在柜面上,“怎突然提起这件事?”
黄单说想起来就问问,“王东强老婆早上直在闹,听她喊什有病,吃药之类,没想到王东强家里有精神病史。”
“好像王东强还在炒股,欠很多钱,他没钱还才z.sha,爸借据被偷,可能也是他干。”
连着呸几次,他才恢复如常。
黄单没说话,只是看着男人,那双眼睛里有星星闪烁。
戚丰瞥到个蚊子在他脖子那里飞,就伸手给挥跑,“别这看叔叔,把叔叔都看硬。”
黄单无语。
戚丰顺过他额前发丝,“听话,给叔叔笑个。”
他把人往怀里捞,压在墙壁上亲,粗声笑着,“行啊你,亲个嘴就知道叔叔抽多少烟,你把舌头伸出来,叔叔看看有多厉害。”
黄单照做,耳边是男人低笑声,“舌头果然厉害,又软又滑,不许跑,乖乖给叔叔尝尝,甜甜,吃罐头?”
“嗯,吃罐。”
怕男人咬自己口,黄单往后躲,后脑勺没撞到墙壁,被只宽大手掌给扣住。
他轻喘着气,“戒烟过程中要坚持。”
如今王东强死,所有事看似都被紧紧封住,不再会有突破口,但他觉得,或许还有个知情人。
这件事另有蹊跷,不能草率行事,再等等。
黄单察觉有两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道是他熟悉,另道让他不舒服,他都没有给出回应。
晚上戚丰来小卖铺时,就黄单个人,原主爸妈上三姑家里吃饭去。
三姑爷手里事多,原主爸不能不要这层关系,哪怕只是个远方亲戚,也得隔三差五问候问候,逢年过节提着礼品上门拜访。
戚丰手指曲着轻点两下,“现在是死无对证。”
黄单抿
黄单唇角动动,牵起个弧度。
戚丰很不满意,拉着青年两边脸颊,把那个弧度拉更大些,“就这样?笑不露齿啊你?”
黄单侧过脸,在男人手上亲下。
戚丰呼吸顿,喉咙里碾出喘息沉重,他把人抱起来,眼神灼热无比。
有谈话声响起,伴随着脚步声,黄单赶紧从男人怀里出来,离开墙角黑暗回小卖铺。
戚丰下下啄他嘴唇,“嗯,坚持着呢,今天是有饭局,老总散根,大家都抽,不抽也不好。”
黄单说,“也是哦。”
戚丰挑眉,青年似乎总是这善解人意,他欺身上去,贴着对方额头,“叔叔没见过你生气,也没见你笑过。”
黄单说,“你如果见到生气,会很麻烦。”
戚丰来兴致,“哦?是吗?有多麻烦?你会离家出走,还是以下犯上,无法无天动手打叔叔,对叔叔来个哭二闹三……呸!”
前段时间小卖铺装监控,戚丰想对黄单做点什,还得注意着点,俩人没法子,就到门外墙角,靠着豆沙生前小窝亲亲。
黄单说,“你抽烟?”
戚丰面部抽搐,“就口。”
黄单亲他嘴唇,把舌头伸进去,退出来说,“起码半根烟。”
戚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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