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丰被青年摸口干舌燥,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在他耳边调笑着说,“小东西,你想让叔叔再搞你
床是几大块木板钉,有好几年,黄单晕晕乎乎,总担心床坏掉,他也是不容易,在这时候还费心思去想,要是床坏,该怎对原主爸妈交差。
起风,下雨,风大,雨也大,木床在风雨里飘啊飘摇啊摇,噼里啪啦直响,它颤颤巍巍,有点晕,还想吐,感觉自己这把老骨头不行,生命就快要走到尽头。
雨水哗啦啦砸下来,木床被浸湿,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喊叫,短促又喘厉害。
等到戚丰把事情忙完,床没坏,黄单差点哭坏。
俩人浑身都在淌汗,谁也没动,就由着那些汗水从身上滑落,掉在席子里。
戚丰立马就接收到,他没有乐开花,也没激动把抱住黄单转圈圈,不过,那斜斜叠在起长腿倒是抖起来。
十点不到,黄单接到原主妈电话,说明早回来,他结束通话就把小卖铺关。
戚丰跟着他上楼,俩人用个洗脸盆,个洗脚盆,简单洗漱番,就把水倒在水泥地上,湿大片地儿。
今晚有风,月色也美,这个大好时光,不能白白浪费。
黄单本来是在趴着刷手机,他靠这个转移注意力,慢慢就不行,视野里出现层水雾,“好疼。”
嘴,“嗯。”
戚丰下意识让黄单给自己拿包南京,话到嘴边又咽下去,“好,不想这个,你爸妈什时候回来?”
黄单说,“不知道,晚点给他们打电话问问。”
戚丰勾勾唇,压低声音说,“不回来最好,叔叔陪你睡。”
黄单从架子里扒出电视遥控器,随便调个玄幻电视剧看,画面精良,后期特效做挺好。
好半天,黄单打个抖,汗被风吹干,有点儿冷。
戚丰去拿桌上水瓶倒水,再从桶里捞起塑料水瓢舀水兑兑,拽毛巾给青年擦洗。
黄单全程很配合,要抬腿就抬腿,伸胳膊就伸胳膊。
房里灯关掉,黑暗没有肆意横行多久,便被窗户那里洒进来缕月光阻拦。
黄单没有睡意,他握住男人放在自己腰上手,指尖按着对方掌心里薄茧,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意味。
戚丰抬头,精实双臂从后面抱住他腰,压上他白白瘦瘦背脊,“怎还疼?叔叔亲舌头都麻。”
黄单压抑着哭声,“那也疼。”
戚丰唇落在他布满细汗脖颈里,低柔着嗓音哄道,“叔叔轻点。”
这句话黄单听无数次,后面少几个字“那是不可能”。
大概是楼上楼下都没人,几面墙都是实墙,戚丰没有什顾忌,活脱脱就是个二十出头热血青年,做起事来特有干劲,骨子里野性都迸发出来,完全不像是个三十多岁,过几年就奔四老男人。
戚丰买包五香瓜子,坐凳子上跟他块儿看,不时讨论下剧情。
那包瓜子俩人吃,很快就吃完。
瓜子皮很脏,黄单习惯用手去剥,不会直接丢嘴里,他吃完后就拿纸巾擦着手上脏东西。
般时候,要是没什事,原主爸妈是不会看监控,即便看,知道男人留在这里,他也想好借口。
这想,黄单就投过去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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