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突然传来喊声，黄单赶紧把手拿出来，惹来陈时
白眼。
不光是白眼，陈时脸色都沉
下去。
周娇娇身上穿着
件黑色羽绒服，长度到小腿位置，脚上是双加厚运动鞋，她脖子上缠着厚厚毛线围巾，耳朵上逮着耳罩，像个粽子。
“你们吃过早饭吗？”
“没吃饱。”
黄单说，“
没听过。”
陈时站直身子，捏捏少年滑嫩脸颊，“车祸天天有，没听过也不稀奇，据说上报伤亡人数变来变去，很不靠谱。”
黄单问道，“你手机能上网吗？”
陈时说，“不能。”
黄单掐掐眉心，暂时把脑子里混乱思绪给拨开。
黄单看他收拾墙边画具，“你画板是旧？上面有很多字，还有卡通画。”
有什
水冰月，犬夜叉，流川枫，樱木花道，路飞……挺多，全身，半身，人头都有。
陈时把画板上胶带撕下来，“高二时候画室里老师给，说是以前学生留下，看没坏，就拿来用，上面字不知道是谁留下，丑要死，画还行，勉强过去。”
黄单靠近点，说话时看着陈时脸，“听林茂跟夏唯提过，他们说你去年统考那天遇到车祸，晕过去，错过考试。”
陈时收着铅笔跟橡皮，“嗯。”
道在想些什。
系统，“黄宿主，对于这次任务，你有目标吗？”
黄单说还没有，“会抓紧时间。”
系统，“有问题可以随时跟陆某联系，私事除外。”
黄单叹口气。
黄单闻到烟味，他偷偷瞥去，见陈时点根烟，懒懒抽着，八成是气着。
周娇娇也看过去，“陈时，大早上你就抽烟啊。”
陈时勾勾唇，眉眼俊毅，他意有所指，“烟是好东西，不像人那调皮，动不动就会被气出内伤。”
不多时，黄单跟陈时出门，逆风往画室方向走，刺骨冷气往脸上扑，冰刀子似，每个,bao露在外毛孔都疼紧缩起来。
巷子里雪早就被人踩稀巴烂，下面泥土翻出来，放眼望去，脏乱无比，没有丝毫雪后美感。
黄单打个喷嚏，脚上鞋是陈时，垫面鞋垫还是大，他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揉揉鼻子，“去买热豆浆喝吧。”
陈时说好，他前后看看，见巷子里没人，就握住少年手搓搓，拿到自己口袋里紧握着。
“舒然——”
黄单问道，“什车祸？”
陈时说，“连环车祸。”
黄单愣，“很严重吗？”
陈时说应该吧，“你也知道，听到车喇叭声都能抖不成样子，哪可能去车祸现场看个仔细啊，那时候们是学校统安排旅馆，离考场有点远，在那周围都被其他学校人给订走。”
他耸耸肩，“那天在路边站着，三轮车还没叫到，就看到对面发生车祸，当场晕过去，醒来就在医院里。”
陈时弹他额头，“又叹气，你知不知道叹气会影响运气？”
黄单问道，“会吗？”
陈时说会，“有句话叫叹穷三年，人叹气，消极，郁闷，低落等负面情绪就会出来，周围磁场会发生变化，运势也会跟着改变，往坏地方走。”
黄单思索几瞬，“听起来有两分道理。”
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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