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从楼上下来?”
黄单脚步不停,“奶奶早。”
吴奶奶捡起鸡毛掸子就气冲冲过去,又顾忌着什硬生生刹住脚,“问你话呢,你别装听不见。”
黄单背后响起声音,“早上来。”
吴奶奶听聂文远那说,她更纳闷,“早上?什时候?五点多点就起来。”
黄单说,“东西都在里面。”
聂文远态度很强硬,不容拒绝,“楼下有新,让吴妈给你拿。”
黄单走到男人面前,像小狗般动动鼻子,“舅舅,们都是男,你早上要做事,也会做。”
聂文远瞥小外甥眼,视线忽然越过他去看床被。
黄单也看过去,“可以吧?”
在黄单睡着以后,旁边侧身面朝着外面聂文远睁开眼睛,他没转头,只是握住腰上那只手。
第二天早上,黄单醒来时候,大半个身子都在男人怀里,他没撤回手脚,在近到暧昧距离里打个哈欠,“早啊舅舅。”
“嗯。”
聂文远撩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朝卫生间走去,那背影挺拔,步伐沉稳,没人知道前面是怎样幅景象。
黄单冲着男人背影问道,“舅舅,你看到衣服吗?”
十分钟就爬起来,他站在床边点根烟,居高临下俯视着小外甥,半响慢慢俯身,口烟雾喷吐在那张青涩稚嫩脸上。
睡梦中黄单蹙下眉心,手拿出被窝,在旁边摸摸。
聂文远捻灭烟躺回原来位置,由着那只手碰到自己手臂,温暖身子贴上来,把他抱住。
又过十几二十分钟,聂文远再次坐起来,他这回没下床,而是把小外甥秋裤拉下来。
有个床头灯开着,灯光暖黄,聂文远在那片光亮里看着小外甥屁股,白白,看不出之前被打过痕迹。
聂文远没回答。
吴奶奶把鸡毛掸子放柜子里面靠着,看眼牙没刷脸没洗,眼睛上还挂着眼屎小青年
聂文远没吝啬,很直白给出评价,“不错。”
黄单问道,“舅舅,那现在可以用你房里卫生间吗?”
聂文远说,“不可以。”
黄单,“……”
楼底下飘散着早餐香味,吴奶奶在客厅里拿着鸡毛掸子掸灰,她听见楼梯口脚步声,这瞥过去,惊鸡毛掸子都掉在地上。
聂文远没回头,“在被子另头。”
黄单愣愣,“哦。”
他把手伸进去,摸到自己衣服,触手温温,应该捂有好会儿,不知道男人什时候把衣服塞被子里。
卫生间里又传出水声,黄单穿好衣服把床整理整理,被子叠成豆腐块丢到角落里。
聂文远出来后把门带上,“你去楼下刷牙洗脸。”
他反应过来,自己手已经放上去,粗粝手指点点抚摸,着魔似收紧手。
黄单不舒服动下,“轻点……”
聂文远眉头紧紧皱起来,手没撤开,也没再动,他隐隐叹口气,沉重又迷茫,让人心口发闷。
凌晨四点多,黄单起来上厕所,他迷迷糊糊站在马桶那里放水,突然感觉出什,就对着手哈口气,嘴里有烟味,非常淡,屁股上肉还有点疼,像是被抓过。
黄单装作什也不知道,他上完厕所洗洗手出去,爬回床上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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