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去阳台,从刘大爷这边能看到老张家阳台,窗户是开着,里面黑漆漆
黄单把这层楼顺序拎出来,孙四庆家靠着刘大爷,刘大爷靠着老张,那是不是可以从刘大爷阳台翻到老张家?
孙四庆回客厅,还不忘叫上黄单。
时间分秒流逝,距离刘大娘尸体被发现,已经过二十分钟,警方还是没到,但绷紧神经已经不知不觉松懈,疲倦感席卷而来。
孙四庆打哈欠,他坐在椅子上,两条腿往桌上架,没会儿就在酒精影响下两眼闭,打起呼噜。
黄单,“……”
黄单扭头看中年人,“是吗?”
孙四庆呵笑,“手脚不灵活,腕力跟腿力不够,爬上去,也翻不到对面,光有力气跟胆识不行,还要有技巧。”
黄单眼睛微闪,他故意用出质疑语气,“孙叔叔,你真能翻过去?不可能吧?”
孙四庆斜眼,嘴里酒气未散,浓很,“怎?不信?看好!”
黄单看着孙四庆上阳台,灵敏抓住水管,脚稳稳缠住不让自己往下掉,他突然个侧身跳过去,手扒上对面窗户,又跳回来。
黄单被孙四庆推撞上墙壁,头发出咚声响,刚好碰到那处伤口,他不痛,就是眼冒金星。
孙四庆满脸尴尬,“小季,叔叔也是担心你。”
黄单说他知道。
孙四庆看青年没怎样,他就没再说别,只是说,“总之你就在这儿待着吧。”
黄单站在阳台往下看,小区里死寂片,邻居们不是在睡梦中,就是从睡梦中出来,准备再进去,谁也不知道有人死。
酒没喝完,杯子摆在原来位置,盘子里花生米跟酱牛肉都剩些,要不是出事,现在黄单已经回自己屋睡下,孙四庆也喝烂醉。
黄单去隔壁,刘大爷还没醒,他就那躺在床上,脖子干巴巴,又细又长,像老树根。
给老人盖上薄毯子,黄单去客厅看他老伴。
刘大娘眼睛还睁着,黄单跟她对视,“大娘,听大爷说你早上出门,是要去你儿子那边,没见到心里放心不下是吗?等大爷醒会联系他,到时候他就能回来,你走好。”
话落,黄单伸手盖在刘大娘眼睛上面,这次抹下去。
孙四庆四十多岁,还能做这种危险动作,也不吃力,人生阅历摆在那里,看起来就比年轻人要老练。
黄单不行,他没有经验。
孙四庆跳进来,站稳身子,气息很喘,“怎样?叔叔没骗你吧?”
黄单说,“好厉害。”
孙四庆脸上是得意表情,“别乱尝试,三楼摔下去,运气不好话,小命可就没。”
无意间瞥动视线顿,黄单看见刘大爷家阳台,客厅灯光洒出来些,照亮这小片地方,阳台上摆着大排植物,躲在树枝跟叶片里面虫子们无处遁形,手忙脚乱叫上同伴,连夜跑步找新家。
黄单手撑着台面,半个身子探出去,这里是三楼,底下是草地,墙角有根水管,他在思考,抱着水管上下爬动作可不可行。
孙四庆声音从后面传来,“你干嘛?”
黄单说,“想试试能不能从这边翻到大爷阳台上。”
孙四庆走过来,站在旁边看去,“得分是谁,叔叔可以,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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