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看看桌上四条,再看看自己眼皮底下十三张牌,似乎是再三确定过,他很认真把牌往前推,“胡。”
陈越看到他老婆牌,嘴角抽好几下,“你检查没有?”
黄单点头,“检查过,不对吗?”
陈越抿紧薄唇憋笑,“不对,你再检查下看看。”
黄单蹙眉检查。
黄单不明白什叫没头,他哦声,“那不碰。”
宋闵没发表意见,在他下方陈父咳声,说话,“叫碰就要碰,不能叫又反悔,这样是不对,会让牌友反感。”
黄单说,“晓得。”
陈越剥个开心果吃,“爸,你刚才已经摸到牌,是白板吧,黄单要是碰,就轮到宋叔叔抓牌,他把白板抓走,你可以抓张别。”
陈父小心思被戳穿,他把白板抓丢桌上,哼声说,“你视力倒是挺好。”
宋闵没跟姜龙刘峰起回国,他留下来在黄单那儿过春节,孤家寡人个,回去很凄凉。
年三十早上,陈父帮着陈母把年夜饭需要食材都准备妥当,他看时间还早,上午也没什事,就叫上儿子儿媳亲家块儿打麻将。
黄单不会打麻将,陈母收拾收拾就在旁边教他,手指指对儿六饼,“别人打这个,你可以碰,你要是再抓个,那就可以杠,如果最后个还是你自己抓,就是暗杠,能在后面摸张牌。”
陈母见黄单摸张回来,想也不想就要打出去,她连忙阻止,很小声说,“哎不能打这个,打出去就不听牌,你要打小鸡。”
黄单脸迷茫把小鸡丢出去,他看看手里牌,“那现在听?”
陈父跟宋闵都是迷之表情,有点像是意料之中,又有点像是觉得不可思议。
陈母刚好去上趟厕所,只是这点时间,儿媳妇就胡,她高兴过来看,听是二五八条,不听四条,得嘞,这是炸胡。
怪她,早把听牌告诉儿媳,不让对方自己看就好,儿媳脑袋瓜子再聪明也是新手,需要时间来慢慢摸透,她高估。
陈越以为自个老婆胡是四七,特地把自摸四条打出去,哪知道他猜错,面对这种损失惨重失误,他
“还别说,视力真不错,当年上学那会儿躲被窝里看那多本小说,竟然都没有近视。”
陈越在他爸后面抓牌,是张四条,他挑挑眉毛,手捏住那张牌,既没拿回来,也没打出去,不知道在想什。
陈父催促,“儿子,你打不打啊?”
陈越还捏着不放,余光往黄单那里扫次,“催什,再仔细想想。”
几秒后,陈越把手里那张牌打出去,“四条。”
陈母点点头,“听,你好好看看自己听几张牌。”
黄单看半天也没看出来,他手上条太多,从小鸡到九条,排溜,所有牌里面,他最喜欢二条跟饼,可以摸得出来。
宋闵在黄单下方,他摸牌拿拇指摩挲就知道是什牌,没用打出去,有用拿回来,那架势非常娴熟,活脱脱就是个麻将桌上常客。
只不过宋闵顶着副严肃面孔,跟他出牌摸牌样子显得格格不入。
黄单看到宋闵打出六饼就说要碰,陈母拽他手,“你现在听牌,不能碰,碰就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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