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拿到片芒果干,他边吃边说,“今年春联你来写吧。”
“你真看得起。”
陈越把手放在脑后,长腿随意叠在起,“现在写最好就是陈越两个字,别还没以前写好,要是让写春联,爸肯定说那还不如抓只鸡按爪印。”
黄单,“……”
陈越说,“你写贴,就这办。”
陈母搬凳子坐在儿媳旁边,不搭理他。
陈越是攒很多小猪,有几千个,都是小号,专门用个房间来放,他还给那些许愿瓶单独配房间,地儿大,随便用。
后面再玩,黄单不懂都问陈母,陈母知无不答,婆媳联手,不但把本赢回来,还多赢几十块钱。
陈父跟宋闵也赢,都在十块钱以内,只有陈越个人输底朝天,他心思压根就不在自己牌上面,不输才怪。
黄单把钢镚都塞回小猪肚子里,上卫生间回来,“你牌运不好,以后少玩。”
淡定剥两个开心果给老婆,明目张胆护犊子,“这把不算,下把才算正式开始。”
陈父给儿子个白眼,“刚才可没说是打着玩。”
陈母过去在他胳膊上拧下,“现在说也不晚,黄单本来就不会,应该给他次机会,你说是吧亲家。”
宋闵推牌说,“按照规矩,炸胡就是炸胡,没有不算说,不过,规矩是死,人是活,们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来做调整。”
他也在护犊子,但明显要含蓄得多。
黄单吃着芒果干,声音模糊说,“年年都是来写春联,挂就是年,会腻,想有年看别人写。”
陈越侧头凝视着黄单侧脸,觉得时光在他身上静止,真怕他还年轻着,自己已经老去,追不上该怎办?想起来就呼吸困难,“那这样,给年时间练毛笔字,你再教教,明年过年来。”
黄单抬眼看过去,“行。”
两个人认真约好去做件事,对明天对未来充满期待,那种感觉很好。
这里冬天不下雪,上午还有阳光,到下午就被云遮住,风把树叶吹哗
陈越剥着碧根果,没跟他解释自己这回牌运不好原因,“放心吧,没赌瘾,平时也只是在推脱不掉情况下才陪生意上朋友玩玩,每次玩几把就会找借口把位置让给别人。”
黄单看他递过来把碧根果肉就摇头,“不想吃这个。”
陈越全倒进自己嘴里,“那你吃什?核桃吃不吃?你得吃点坚果类东西补补脑。”
黄单说,“想吃芒果干。”
陈越皱眉看他,“芒果干?那玩意儿又甜又酸,点都不好吃,而且你上火,真要吃话,只能吃片。”
牌打小,就是打发打发时间,不是钞票满桌飞赌博,规矩什,是无所谓,陈父还是问问儿媳,“黄单,你觉得呢?”
黄单把两个开心果吃掉,“这次是没有检查仔细,确实炸胡,给钱,共多少?人四块钱是吗?”
陈父满脸慈爱笑笑,“没错,是四块。”
黄单打开面前抽屉数钢镚,抽屉里少十二,陈母又偷偷塞给他二十,还跟他说没事,放心玩,输没再给他拿零钱。
陈父瞧见,“儿子那些小猪是他省吃俭用攒出来,你掏空个不够,还想掏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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