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坐到苏伟身边,抬起只手,苏伟缩脖子,往旁边蹭蹭,他害怕四阿哥让他伤上加伤。
四阿哥却是笑,轻轻地擦擦苏伟脸上血迹,“还知道自己做过头啊?这回长记性吧,头上开个大洞。”
苏伟耸拉着肩膀,低下头,异常沮丧。
四阿哥将伤药倒在棉布上,给苏伟涂抹伤口,动作异常轻柔,苏伟都没感到怎疼。
“你啊,”四阿哥语带笑意地叹口气,“爷都不知道你哪
张起麟扯开侯五儿手,“怪就怪你命不好,动谁不好,偏动他。”、侯五儿路被拽到帐子门口,哀嚎不绝,“不是错,什都不知道,是他,是他害,是柳絮!唔……”个小太监拿布巾猛地塞住侯五儿嘴,张起麟眼珠转转。
陶公公在旁,陪笑着道,“这人是外面来,平时就缺个心眼,早晚得出事儿。张公公放心,这样人,打死拉倒。只是,不知是误四阿哥什事儿?奴才御下不严,好去请罪。”
张起麟眨眨眼睛,“误事儿?刚才说吗?”
陶公公呆在原地,张起麟晃圈脖子,背着手迈出去。
四阿哥帐篷里
转身离开。
屋里正热闹着,帐篷帘子被人把掀开,侯五儿坐起身子,见迎面进位身着浅赭色前缀黄莺补子宫服太监。
侯五儿毕竟刚进宫不久,只知道是少有六品太监,却不知道是谁。还是管事陶公公率先迎出来,“哎哟,张公公,什风把您吹来?”
张起麟眯着眼笑,随便地拱拱手,“是来找人,哪位是侯五儿啊?”
侯五儿听,连忙上前,“在下就是侯五儿,敢问张公公——”
王朝倾给苏伟脑袋上着药,苏伟咋咋呼呼地比划着着,“你快点儿。上好跟去找那个侯五儿,看不把他打满地找牙,竟然敢背后偷袭!要不是腿麻,当即就回身踹死他!”
“哎哟,”王朝倾拿着布巾擦淌下来药膏,“苏公公您别乱动。您说您也是,出门穿上宫服啊,他看到您鹌鹑补子就不敢动手。”
苏伟撇撇嘴,他哪想得那多啊,这要不说衰人易遭横祸呢,他这儿都是自己作出来。
“你先出去吧,”四阿哥绕过屏风,对王朝倾说道。
“是,”王朝倾麻溜得起来,非常没义气地甩开苏伟手,把伤药递给四阿哥,快步走出帐篷,还带走其他人。
张起麟摆手,“废话少说,四阿哥有令,侯五儿以下犯上,无理伤人,误四阿哥大事儿,杖责五十,打死不停!”
侯五儿双眼圆睁,脑袋里嗡,差点儿昏过去,被身后小太监架,才勉强清醒,立时扑通跪下,大声哭喊道,“奴才冤枉啊,奴才,奴才今儿个只是教训个偷懒小太监,没有耽误四阿哥大事儿啊,奴才冤枉啊!”
“小太监?”张起麟咧嘴,凑到侯五儿耳边,“四阿哥贴身大总管,先皇后亲封八品太监,试问侯公公多大品级?说他是小太监?”
侯五儿愣,呆在原地,陶公公皱起眉头,扬扬手,“还愣着干什?快拖出去!”
几个小太监上前来架人,侯五儿挣扎着目眦欲裂,死死抓住张起麟衣摆,“张公公,张公公饶命,奴才刚进宫,什都不知道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