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转头看张保眼,“告诉他,他就是张公公清理名册其中之。”
苏培盛有些时候是相当聪明,对于这点,张保很是信服。不过在看见苏公公公然伸手向四阿哥要赏赐时,张保又怀疑自己可能太过以偏概全。
“给银子,”苏伟站在四阿哥桌子边儿,“连刘裕都有五十两,为什没有?”
“你要那多银子干嘛?想买什爷买给你。”四阿哥低头翻着书,很随
“用不着,”苏伟扁嘴,“让他当你四大金刚吧,有人用。”
四阿哥盯着气呼呼苏伟会儿,忽然乐,倾身向前挑起那人下巴,“怎,吃醋?”
八月,圣上北巡前两天,正三所出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事儿。李格格屋子里金桂死,夜之间由根到叶全部枯萎。
原本寓意吉祥盆景成让人见生寒物什,李格格顿生惧意,唯恐这预示什。四阿哥得知后,让人寻问钦天监属官,属官言道这盆景插着梧桐枝,梧桐引凤,所得者得有相当强气运才能压制,否则便要适得其反,影响主子运道。
李格格闻言大骇,让人把那天搬来盆景小太监全都打顿赶出正三所,刘裕也在其中。除此之外,为给小格格聚福,正三所所有八字有冲人都得隔离。
。
惊诧下,刘裕差点大喊有刺客!却在刚开口时被苏伟堵住嘴,“主子,”苏伟站起身道。
蜡烛被挑亮放在桌子上,张保带着刘裕给四阿哥行礼后就出去。苏伟垂着肩膀坐到四阿哥对面。
半晌后,四阿哥开口,声音有点儿哑,“为什不跟说?”
苏伟撩起眼眉看看四阿哥,“您不是也没跟说嘛。”
这天,整个正三所可说是忙碌异常,十几个小太监被测出八字不良,人得十两银子抚恤就被匆匆赶回敬事房。不过手忙脚乱,人员不足事儿倒是没有发生,因为不到傍晚,张公公就领回顶替小太监们。
刘裕被分到浣衣局做几天杂役,没到月末,就被调往长春宫,成庶妃佟佳氏管事太监。
北巡队伍里,张保少有地略略好奇,问苏伟道,“你是怎和刘裕搭上,听说你们之间有过节来着。难道他就为那五十两赏赐,甘愿做这危险事儿?”
苏伟得意地扬扬脖子,“当然不是,刘裕在得罪后,能自甘沉寂这多年,显然是个有脑子。怎会就为银子干这些事儿?其实他肯和合作,来是知道自己不太可能得四阿哥重用,二来是因为告诉他句话。”
“什话?”
四阿哥顿,“不想你参与这些事儿,知道你怕有人死。”
“你不跟说,他们也死,又不是傻子,”苏伟撇嘴道。
四阿哥叹口气,抚抚眉头,“你知道就知道,让刘裕收手吧,何必让那些奴才以为是你干?爷难道还怕些个小太监吗?”
“您别瞧不起太监,您不知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吗?再说,也不是冲着小太监,是冲着他们背后人。奴才间势力争斗在你们这些主子眼里总是幼稚,不过等外面那些人反应过来就来不及。”
四阿哥微微笑,“可不敢小看太监。你还计划什,跟爷说吧,爷让张保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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