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回去,”四阿哥默然道,“皇阿玛应该定好助修永定河人。”
九月末,皇上下旨,大阿哥领八旗兵丁助修永定河堤,四阿哥随行前往。
京城索相府
索额图展开封书信,眉头渐渐蹙起。
“怎样?阿玛”格尔分有些心急地问道,“太子怎说?”
“原来如此,”十四阿哥点点头,“那要不,也去扭下?”
“诶,别啊,”苏伟慌张地拉住十四爷,“您身子金贵,哪能为偷懒去特意扭下啊。”
“那怎办啊?”十四阿哥瞪着苏伟,“不管,你给想办法,是看你蹲在这儿,才跟过来。”
苏伟困窘地挠挠后脑勺,“你让奴才想想,让奴才想想。”
不远处尘土飞扬沙路上,传来阵马蹄声,护卫兵丁立刻执起武器上前。
四阿哥冷笑声,“真是林子大,什鸟都飞来。你不必理会她,等过这阵子再说吧。”
“是,”福晋微微颔首。
南郊粮庄
片惨不忍睹高粱地,帮装腔作势干农活皇亲国戚。
唯不同是,苏伟蹲着地垄边儿,多位裹着头巾,顶着棉帽小爷。
啊,”胤禵挠挠头,“说是永定河神狂躁,需要潜龙镇压,否则安定不。”
“潜龙?”四阿哥紧锁眉头,“三哥几句话,短短几日,怎会传成这样?”
四爷府
“明日就走?”四福晋惊讶地看着四阿哥。
“是,”四阿哥抿口茶,“这次不会呆太长时间,你们就不要跟着折腾。这几日,告诉下人都好好地呆在府里,你自己也不要出门,尤其不要进宫,有什谣言传进府里,仗杀勿论。”
索额图把信递给自己长子格尔分,“皇上只是降三阿哥
苏伟抻着脑袋看看,是常鼐,“十四爷,咱们不用想办法,看来到时候回京!”
南庄大院
四阿哥接过苏伟递上毛巾,擦擦脸和脖子,“说吧,出什事儿?”
常鼐抿抿嘴唇,俯身道,“主子,皇上怪责三阿哥,敏妃丧仪未出百日,擅自剃发,是为不孝,着——降为贝勒!”
声脆响,四阿哥放在桌上茶蹦出几滴,苏伟不动声色地擦去,“主子,咱们是不是该回京?”
“十四爷,您要是累,就回院子里去休息吧,”苏伟看着和他蹲在起十四阿哥于心不忍地道。
“不去,”十四阿哥学着苏伟样子咬着草根儿,“四哥该骂。”
苏伟叹口气,“您蹲在这儿,回头主子还得说您偷懒啊。”
“凭什?”十四阿哥看着苏伟,“你不也蹲在这儿吗?”
苏伟傻傻笑,“奴才跟您不同,上次奴才耕地把腰扭,主子嫌碍事,就不让干农活,这才能安安稳稳地在这儿蹲着啊。”
福晋抿抿嘴唇,“爷,可是要出事?”
“你放心,”四阿哥看向福晋,“爷不在京城,火烧不到咱们府里。况且,应该也不是针对咱们。”
福晋点点头,“听爷,对,”福晋想起什似道,“八福晋那儿,最近递拜帖。”
“八福晋?”四阿哥皱皱眉头。
“是啊,”福晋叹口气,“们在敏妃丧仪上遇到,是个会拐着弯说话人,话里话外很是怪责咱们没有出席她婚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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