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并未因潜龙之事怪责太子。四阿哥那儿,似乎是皇上让其去修习河工之事,也未有什兼差,应当不足为虑。”
格尔分皱起眉头,将信丢进火盆,“皇上到底是怎想,总是这样提拔大阿哥。还有,这回事儿也太奇怪,这民间流言怎传这快,还越传越离谱。”
“哼,”索额图声冷笑,“什传,这是人造,也是三阿哥不经事,胡乱说些民间传言,给人留把柄,不过是些用烂招式罢。当初太子私风之事,不是也由流言开始?不过,能在这短时间将流言散播开,足可以看出惠妃在宫里这多年经营没有白费。到底,是咱们疏忽。”
“那咱们怎办?”格尔分叹口气,“皇上这番动作,不是又将太子势头压下去吗?”
索额图摇摇头,“物极必反,太子接连监国,在王公大臣,民间学士中都留下极大威势,这不是次永定河堤助修能推翻。更在意是皇上态度。”
“阿玛意思是?”格尔分握握拳头。
“近几年,皇上心思越来越难以捉摸,对待太子也不如当初。”索相负手走向窗口,“虽说太子入主东宫二十余年,但有些事儿是不得不防啊。”
“阿玛,”格尔分走到索额图身后,“儿子以为,咱们做任何防范都难以阻止皇上心意改变。既然如此,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早做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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